“喲,你們都來啦?!苯鹉纫姷剿麄兊臅r候笑嘻嘻地抬起自己手腕上的金表,抱歉地說,“對不起啦,我好像遲到了?!?/p>
“娜兒?!崩钬悹栒泻羲宦?,示意她坐在自己旁邊。
“怎么啦?”見他們不說話,金娜一臉無所謂地說:“是不是我打攪你們聊天了?”
“說什么呢,你?!必悹枦]好氣地乜了她一眼。
“怎么啦鄧彭,見我一面有那么痛苦嗎?”她繼續(xù)挑釁。
“我們談?wù)劙??!编嚺韲烂C地說。
“好啊,談吧?!彼龁问謸晤^,看著他,像個無辜的孩子。雖然極具表演天賦的她把自己裝扮得十分瀟灑和不在意,可貝爾還是在她的臉上讀出了一種落寞的蒼涼。
怎么可能瀟灑呢?她曾為他放棄了自己的學(xué)業(yè),甚至放棄了自己的理想,一心一意的投奔到他的世界當中去,而如今卻落得這樣的結(jié)局。他們之間不是不愛,卻是因為愛得太自私,才使他們遺漏了生活當中每一個關(guān)于愛的細節(jié),這是最讓她惱火的。她早已忘記愛應(yīng)該是坦誠和信任,她變得疑神疑鬼,越來越多的猜忌和不信任徹底把她推向痛苦的深淵,直至萬劫不復(fù)。她花錢雇來一個男人和她上演了一幅溫存畫面,故意表演給他看,她的婚姻在她熱愛的表演中畫上了悲涼的句號。
“那你們談吧,我先走了?!崩钬悹柶鹕?,平靜地說。
“別走啊貝爾,其實我們也沒什么好談的,是吧鄧彭?”金娜笑嘻嘻把她拽回到座位上。
“金娜!”鄧彭不耐煩地叫她。
“怎么了?貝爾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你就說嘛?!?/p>
“金娜!”他的五官糾結(jié)到一起,臉色難看得跟幾天沒洗的抹布似的,“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兒?”
“娜兒,我還是先走吧,你們兩個好好談一談?!崩钬悹栐俅握酒鹕?,試圖打個圓場。
“貝爾,你坐下!”金娜再次把她按回到座位上,然后轉(zhuǎn)頭問鄧彭,“我現(xiàn)在認真聽著,你想跟我談什么,你要跟我談些什么?”她冷笑,一張俊俏的小臉抽搐著,“不就是離婚嗎,你不就是想跟我離婚嗎?”
“你今天情緒不好,我們改天再談吧?!彼麩o奈地沖她擺了擺手。
“從嫁給你的那天起,我的情緒就沒好過!”她叫嚷著。
“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