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弊Mf著,與馬夜走出包房,黃海猶豫一下還是跟出來了,回手帶上門。
黃海遞給祝童一支煙,又為他點上,才讓馬夜抽煙;大師拒絕了:“老朽只喝酒,不抽煙;你們年輕人也少抽些,那東西對身體不好。李先生治病的手段高明,蘇小姐一定能痊愈的。說起來漢字的起源就與巫術(shù)有關(guān),卻沒想到寫字還能治病,李先生,是不是所有的漢字都可以為符?”
祝童沒說話,只擔憂地看著包房的門,即使使用了如此多的符咒,心里對葉兒能否闖過這一關(guān)依舊沒有把握。
不是祝童架子大,他是第一次以符咒救人,剛才寫出三鬼一犬后竟感覺精神疲憊,與少年練習時的癥狀差不多。
更有后來寫的那個“童”字,全身竟有被抽空的感覺,加上右臂酸軟,如今根本抬不起來。
奇怪?小騙子深吸幾口煙才有些精神,思索著自己的狀態(tài),對馬夜的“下問”聽而不聞。
包房里傳來梅蘭亭的驚叫聲,祝童正在遲疑,馬夜一把拉開門把他推進去:“救人要緊,記得你是醫(yī)生。”“砰”的一聲又關(guān)上門。
葉兒慵懶地半坐在鋪位上,兩眼緊閉,輕聲呻吟著;上衣被掀起到脖子下,白色蕾邊胸罩掛在一邊。祝童一眼看到半截羊脂白玉般的美麗胴體,修美雪白的粉頸、嫩滑的豐挺胸乳,更有那兩點驕傲地嫣紅,都強烈地刺激著祝童的感官。
梅蘭亭扭他一把:“李先生,她——她坐起來了,還抱我……”
祝童這才看到葉兒兩乳間那艷紅的“中”字,應該就是梅蘭亭的手筆。葉兒的身體散出驚人誘惑力,但是美得很不正常,似乎她的每一點顫抖都充斥著性的魔力。
在過去的十年里,祝童解開過至少二十位青春少女的衣衫,也欣賞過不少美麗的軀體,卻從未有如今的感覺。在他看來,面對一個養(yǎng)眼或養(yǎng)心的女伴就是一次簡單的探險,注重的是過程中的刺激,真正達到目的地,多感覺不過爾耳。
葉兒的身體卻是完全不同的,似有光華在皮膚下滑動,吸引著探險者去撫摩、觸動。她似乎也在承受莫名的沖擊,雪樣的肌膚顫抖著、扭動著,呼吸急促微帶嬌吟。
最要命的還是從細膩的毛孔中滲出的細密汗珠,蒸騰成體香如春藥,包房里曖昧的氣氛更趨綺麗;梅蘭亭原本清澈的眼睛里,也浮起點點水光。
蠱惑人心的不是她的身體,是隱藏在內(nèi)部的蝴蝶蠱。祝童瞬間有了明悟,葉兒是死不了的,蝴蝶蠱需要這具身體;葉兒如今最怕就是男女交合之事。蝴蝶蠱已經(jīng)被酒催醒,想借助生命中最原始的靈氣破繭而出。
蠱蟲身上的厭氣、邪氣已經(jīng)被剛才的幾個字化解了,如今的蠱蟲只剩下純粹的生命力,卻是最頑強的。
梅蘭亭應該在葉兒身上施展了手法,祝童壓抑住沖動,把葉兒身體放平;只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祝童已經(jīng)開始佩服自己了,觸手的溫軟遠非眼看可比,更了得的是他能感受到葉兒的躁熱。
祝童捻動五枚銀針,催動三鬼鎮(zhèn)符,一點點把繚繞在銀針下的黑氣聚集、練化;眼睛當然就占盡便宜,把能吃的豆腐都吃了;眼睛吃不到的,也意淫幾回。
“我來給你顆狗牙,哼!什么妖邪如此厲害,敢暗算本小姐?!?/p>
祝童正在享受,五枚銀針外側(cè)又扎上一枚,正在“犬”字符頭眼之間。祝童頓時心神清明,暗叫僥幸,自己差點被那畜生迷惑了;梅蘭亭這一針雖然是扎在葉兒身上,感受最深的還是祝童,銀針就如扎在他清明穴一樣。
這個犬字真的與自己有感應!看來好人不能常做,今后寫字也要小心了,至少犬字是不能隨便寫的。祝童自私地想著,葉兒身上的艷光開始消退,沒消退的被四枚雞蛋吸收,彌漫在肌膚間的紅潤收斂,這次難關(guān)算是過了。
銀針被輕輕起出,祝童小心地掏出張狗皮膏藥,“噗”一下貼在葉兒潔白的小腹上。他是害怕了,葉兒現(xiàn)在的情形實在不好,就像一只發(fā)春的貓,經(jīng)不得多少挑逗就會失去自持。這貼膏藥能震懾住她的欲念,但是效果如何祝童還不能確定,因為狗皮膏藥的型號不怎么對,那是祝童為自己配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