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校畢業(yè)后我進了一家化妝品公司做推銷員,可能我天生對做生意有興趣,進公司沒多久就因業(yè)務(wù)出色被提拔進了商務(wù)部門,不必再做忍受風吹雨淋看人臉色的業(yè)務(wù)員。
南歷是商務(wù)部的副經(jīng)理,儀表堂堂,也是將來成為經(jīng)理的侯選人之一。關(guān)于他的風流韻事從我進公司來就有所耳聞,一個出色的人,一個年輕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沒有點私事,只要我自己不陷入其中他愛和誰有什么都不能影響我,也不會引起我的注意。
我很漂亮,這是我最驕傲的,我很有商業(yè)頭腦,這是我最自信的。從我進公司以來就經(jīng)常有人背后議論我是花瓶,為了證明自己的才能我獨來獨往,努力學(xué)習公司里那些老前輩在業(yè)務(wù)上取得種種成績的經(jīng)驗。事實說明我是優(yōu)秀的,長得漂亮的女孩同樣也能擁有過人的智慧,同時也讓那些人乖乖地閉上他們不安分且嫉妒的嘴。
有人說,當一個人的智商很高時,他的情商就會變得很低,特別是女孩子。我想,我可能就是這樣。以我的長相任何人都會認為只有我甩別人的份,但誰也想不到我的三次戀愛,次次都是別人甩我的結(jié)局!古人云,吃一塹,長一智??晌曳堑珱]有長一智,反而更迷糊,真有點像是嫁不出去急急找個人托付一下的意思。直到三番兩次被傷害后對感情漸漸失去了信心,對那些獻媚的男人也是敬而遠之。我經(jīng)常對擔心自己的媽媽說,沒有男人我一個人照樣活得挺好。媽媽說我自恃清高,我苦笑著接受這一說法,裝一回清高比裝一回沒人要高尚得多啦!
公司的男同事給我取了個外號“冷美人”,而那些平日里對我不滿的女同事說我是只裝模作樣的狐貍精。我嗤之以鼻,不在乎,也不介意。嫉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對于別人的嫉妒你太在意,這正好中了他人的計,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他,不如坐看小丑表演,看他陷于忿忿不滿的陷害中。
唯獨南歷從我進來開始就特別照顧我,從一個普通商務(wù)部員工直接提拔成他的私人秘書,這背后要頂著多少風言風語可想而知。說實話,我并不適合秘書一職,無法施展自己的才能,貨真價實的花瓶,自然我也沒辦法像之前那樣通過實力來證明自己從而擊碎流言飛語。
南歷鼓勵我,不斷地拿各種女人的弱項誘惑我,靠著堅定不移的自制力我一一回拒了他,讓他很是難堪。
“紫,你是我遇見的最特別的女孩,我一定要征服你!”
吃不到的葡萄總是最甜的,我在他眼里就是這顆特別吸引他欲望的葡萄。對于他信誓旦旦的承諾我表現(xiàn)得不屑一顧,他的大獻殷勤反倒令我更加將他看得徹底。即使他得到我,不久后我也會像廢品被他隨手丟進垃圾筒,更何況我一點也不喜歡他!
“紫,究竟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正眼瞧我?”
“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徒勞!”
“你不要不識抬舉,我可從來沒對一個女人這么有耐心過,你別逼我!”
“感情是雙方面的,你也不要勉強我!”我對南歷說。
“那好。”他說。
我以為他的那句“那好”是放棄不再糾纏我的意思,可沒想到他竟然用了更卑鄙的手段將我控制。
臺灣一客戶來我公司簽單,總經(jīng)理把晚宴的事安排給我和南歷接待。以前我總是推托自己酒精過敏,從不沾酒,但這次總經(jīng)理親自出馬,還說有意向把我派去臺灣那邊的子公司任職,讓我和這位臺灣客戶打好關(guān)系,有百利而無一害。以前不喝酒倒不是真的對酒精過敏,而是早聽公司其他同事說過南歷總是乘著女員工醉酒后借送回家的理由強行與其發(fā)生關(guān)系。所以,我給自己留了個心眼,早早防備。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一頓晚餐竟讓我踏入狼窩而不得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