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電影里面的人相差太遠,我們根本沒有共同語言……”
因為影視劇中的人物而陷入自導(dǎo)自演的愛情中的人,何止一兩個?
這些電視劇迷往往能很快進入劇情之中,仿佛自己成為其中的男一號或女一號。他們的感情和劇情很容易產(chǎn)生共鳴,或悲傷、心痛,或大笑、歡樂。更有甚者,往往混淆虛構(gòu)的劇情和現(xiàn)實,以至于學(xué)習(xí)時三心二意,工作時丟三落四,談戀愛時,都以為生活就是電視劇或電影。
女人以為會像電視劇中的“女豬腳”一樣,奇跡隨時有可能發(fā)生——有時遇到超級帥哥,對自己一片癡心,從不看其他女人一眼;有時碰到多金男,家財萬貫,卻獨獨喜歡上平凡如路人甲的她;或者遇到一個窮光蛋,但經(jīng)過自己改造,很快成為有目標(biāo)有理想的型男,躍入上層社會……
男人如果把自己當(dāng)成了男一號,那更了不得,他們會搜腸刮肚,從“男豬腳”中找到和自己相似的地方,哪怕是一點點,之后便進行想象渲染——以為自己可以是韋小寶,左右逢源,從不缺美女與金錢;以為自己是郭靖,為人老實,但很快就能遇到佳人,好運連連,頭腦開竅,終成 “射雕人”……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把自己想成其中的一個角色,無非是為了逃避現(xiàn)實,讓自己不孤單,讓自己更像一個理想中的人物。事實上,劇情再美再好再惹人發(fā)笑,那是別人的生活,別人的世界。沉浸于其中的所謂“男一號”和“女一號”,無疑是對現(xiàn)實自己的放逐。隨著時光的流逝,這些男女最終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生活、自己對于生活的真實體會和思考,將被幻想吞噬殆盡。
生命沒有那么漫長,當(dāng)這些男女耗盡最后的光陰,離開世界之前,回想他們一生所做所得,難道他們能對自己說:我看了多少電視?。?/p>
你的生命既有長度,又有密度
人的腳步聲似乎總是與時間無法吻合。童年時,天真爛漫的認為時間是一種漫長的等待,過年都要等待好久好久;青年時,覺得有大把大把的時光可以揮霍,卻常常感嘆“時不我待”;中年時,拼命地與時間賽跑,跑著跑著,頭發(fā)白了,腿腳也不靈便了;老年時,就又像回到童年一樣,此時雖然懂得時日不多,但卻學(xué)會了悠閑度日,時間仿佛又變長了。
其實生命的長度何其短,若按照70歲來計算,人生也不過只有兩萬五千多天。而生命的密度呢?更是不可捉摸,一睜眼,一閉眼,一不小心,過了一輩子無質(zhì)量的日子,甚是悔恨。
赫赫有名的摩西奶奶曾是美國弗吉尼亞州的一位農(nóng)婦,76歲時因關(guān)節(jié)炎放棄農(nóng)活,開始了她夢寐以求的繪畫。80歲時,到紐約舉辦畫展引起了意外的轟動。她活了101歲,一生留下繪畫作品600余幅。
在摩西奶奶的私人收藏品中,有一張最引人關(guān)注的明信片,它是摩西奶奶1960年寄給一個叫春水上行的日本人。 這張明信片在華盛頓國立女性藝術(shù)博物官內(nèi)摩西奶奶舉辦的畫展上第一次公之于眾,上面有摩西奶奶畫的一座谷倉和她親筆寫的一段話:做你喜歡做的事,上帝會高興地幫你打開成功之門,哪怕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80歲了。這個春水上行便是后來大名鼎鼎的日本作家渡邊淳一,當(dāng)他棄醫(yī)從文后,便開始過上有質(zhì)量的生活。
摩西奶奶和渡邊淳一均用“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讓生命的長度得以延伸,使生命的密度得以繁茂。
還有那些終日勤勉于工作的人。只要他們最大限度地投入智慧和熱情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或者做一些使他們感到有意義的事業(yè);只要他們能夠執(zhí)著于信仰,積極地面對人生種種不測,獲得心靈的最大愉悅,誰能說他們的生命只有長度,沒有密度?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說,生命的長度最終取決于密度,而整個生命的品質(zhì)則是這兩者的乘積,一言以蔽之,則為:生命長度×生命密度=生命質(zhì)量。
大部分人在“忙”著迷失
初出茅廬的職場菜鳥可能會覺得工作賺錢比較有意思,因此他們把多數(shù)時間都用在工作上,甚至達到廢寢忘食的地步,每每因為工作了多上幾百塊錢的獎金而歡呼雀躍??墒菍τ谠谕饷娲蚱戳藘扇昊蚬ぷ鞫嗄甑纳习嘧鍋碚f,工作開始變得繁瑣,似乎朝九晚五,每天至少八小時的工作模式著實累人。而休息日的兩天,多是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他們普遍認為“休息日很無聊,上班了又感覺沒歇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