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升達品了一下服務(wù)員剛打開的紅酒,問,“古總,這澳洲菜有什么特點嗎?”
“沒什么特點,澳洲是個移民國家,菜式東西合璧,怎么樣?這袋鼠尾巴怎么樣?”古夢柏微笑著問。
歐升達點點頭,“嗯,不錯,不錯?!?/p>
古夢柏道,馬上就是今天的最后一道菜,“雪蟹三吃?!?/p>
“雪蟹?什么叫雪蟹?”廖冰旋問。
“這是一種生在在澳洲千米以下深海中的蟹,通體雪白,據(jù)說,全球每個月的捕撈量也就六七噸,比剛才我們吃的龍蝦要貴多了。因為它的肉質(zhì)細膩嫩滑,更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女皇,所以,也稱皇后蟹。”古夢柏微笑著,耐心地解釋著。
“以前我只聽說過皇帝蟹,原來還有皇后蟹啊?!背箢l頻點頭。“干脆,再來一只皇帝蟹,叫他們結(jié)婚算了。”
“真的?我這里可真有皇帝蟹,要不要來一只?”古夢柏認真地問。
“算了,我開玩笑的,我在想,咱們把皇后吃了,那皇帝多孤單???”楚之洋有點悲天憫人地說。
“那你打算怎么辦?”古夢柏問。
“為了不讓皇帝痛苦,我決定,明天中午我請客,吃了那只皇帝,叫他們在我肚子里幸福的結(jié)合?!背笱b作極富同情心地說道。
大家哈哈地笑起來,周惜雪在一邊陰陰地說道,“這哪是辦好事?分明是人面獸心嘛?!?/p>
楚之洋看著周惜雪,“我是人面獸心,你怎么知道?難道我是禽獸?”
周惜雪道,“你是禽獸不如?!钡?,嘴角確實很開心的笑意。
歐升達道,“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從前,有一書生與一小姐相知相戀。一日,他們相約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這屋內(nèi)只有一床,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于亂。那小姐憐憐惜公子,但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卻在中間隔個枕頭,寫了張字條,上日:越界者,禽獸也。那書生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于亂。次日清晨,那小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又留一字條。上書七個大字,汝連禽獸都不如?!?/p>
哈哈,大家笑起來。楚之洋看了一眼周惜雪,周惜雪一下子連耳根都紅了。
可是,歐升達注意到,一股黑云在古夢柏的臉上快速地掠過。
正笑著,有人進來跟古夢柏說了幾句什么。古夢柏點點頭,然后回頭對大家說,“對不起,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各位稍等。我已經(jīng)預(yù)備好了游艇,等下我們出海看月色。詩雙,你陪各位老板說說話,我很快就回來?!?/p>
歐升達對廖冰旋道,“你這老同學(xué)整天忙的不停,怎么入了這行?”
廖冰旋回答,“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尹小姐,你天天跟他在一起,想必你很清楚吧?”
尹詩雙今天在酒桌上還沒怎么說話,聽廖冰旋這樣問,便道,“廖總,你知道,我們是有規(guī)定,不準議論別人的隱私的,無論是客人的,還是同事的,尤其是上司的?!?/p>
楚之洋哈哈笑起來,“這個回答真巧妙,不是拒絕你,而是說我不知道。”他看了一眼廖冰旋,見她還是笑容依舊,接著問尹詩雙,“尹部長,這VIP別墅每天都有客人嗎?”
尹詩雙回答,“也不是,這兩個別墅一般只對遴選委員開放,對普通會員開放至少要有5名遴選委員同意。像今天,本來這里已經(jīng)被王主席定了,后來古總跟他說,有重要活動,就把他安排到另外一棟去了,那棟是蹇董訂的,招待明天他那個名表展覽會的一些客人。而王主席的一些客人跟他有些交叉,就把他們合到一起去了。古總現(xiàn)在出去,恐怕就是去那邊應(yīng)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