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媛點點頭。
“你知道那塊黑板的位置有什么特別的嗎?”許安繼續(xù)問道。
高小媛想了想,突然反應過來:“對了,那塊黑板正好在高一零班的旁邊!”
許安滿意地點點頭:“沒錯,而那塊黑板上所畫的音符是月光曲,所表達的意思是教室,那么它所指的意思正是高一零班教室里,在月光升起的時候,照到某樣東西。而這樣東西正是我們在這座音樂廳黑板上看到的鐘,但是音樂廳這塊黑板上所寫的音符一定還有另一層含義。”許安舉起手中的鐘:“鐘停在兩點零三分,那么一定跟這個時間有關(guān),但是李碧琦為什么不在原來的那塊黑板上寫,而是來這里寫?”
高小媛眼前一亮:“這說明這次一定是指在音樂廳里發(fā)生的事。”
“是的,一定是在音樂廳的兩點零三分發(fā)生過什么事情!”許安肯定地說道。
高小媛的身子不禁哆嗦起來:“會……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她害怕地看向許安。
許安冷峻地看向音樂廳的舞臺:“還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我們馬上就會知道答案?!?/p>
高小媛和許安都屏住了呼吸,靜靜地等待著。
三十六秒、三十五秒、三十四秒、三十三秒……五、四、三、二、一。
音樂廳里突然響起了一陣悠揚的曲子,那曲子聽起來非常動聽。
“是《少女的祈禱》。”許安輕輕地說著,同時舉著手電筒來回地掃視著音樂廳。
《少女的祈禱》,那不是很有名的曲子嗎?可是現(xiàn)在是誰在演奏,而且這曲子聽起來像是……
許安循著音樂悄悄地往前走著,高小媛緊緊地跟在其身后。越過一排排的座位后,許安來到舞臺前站住。
“聲音好像就是從舞臺上發(fā)出來的?!备咝℃螺p輕地說了一句。
許安沒有出聲,一個縱身跳上了舞臺,高小媛也趕緊跟著爬上了舞臺。
許安舉著手電筒照向舞臺背景。
一塊白色的紗幕整齊地垂著。
許安走上前伸手準備去掀紗幕。
“不要!”高小媛嚇得驚叫一聲。
許安轉(zhuǎn)過身,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在安慰過度緊張的高小媛,然后轉(zhuǎn)過身掀開了白色的紗幕。
地上放著一個木制的心形音樂盒,盒蓋打開,一個穿著芭蕾服裝的少女模型正在音樂盒中旋轉(zhuǎn)。
曲子就是從這個音樂盒里傳出來的。
許安彎腰拾起了音樂盒。高小媛走上前仔細端詳著:“這是什么意思?”
許安也不知道,將鐘和手電筒交給高小媛,上下左右仔細地端詳了音樂盒,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兩點零三分的時候,就是要找到這個嗎?”高小媛根本想不明白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許安伸手試著碰了一下音樂盒中的少女模型,依然沒反應。許安又試著將少女模型合起來,就在這一剎那,音樂停止,少女模型所旋轉(zhuǎn)的舞臺模型的表層突然向外彈起。
許安和高小媛對望一眼后,伸出手將表層打開,一把鑰匙呈現(xiàn)在二人的面前。許安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把鑰匙,卻看到鑰匙柄上刻著幾個字:
芝麻開門
這到底是一把什么鑰匙?它又隱藏著什么秘密?
或許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秘密,而這些秘密的擁有者往往就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
一陳校長出事了
許安:小媛,我走了。
許安將新折的千紙鶴交給高小媛。
高小媛:許安,我知道你還會來找我的。
那把鑰匙的秘密始終沒有找到,也沒有新的事情發(fā)生,似乎一切都歸于平靜,就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會再發(fā)生。
高小媛每天上學、放學,重復著這些事情。盡管她的父母回來的時候?qū)λ捎昧塑囕啈?zhàn),一心想要問出那個男生的身份,可是高小媛早已做好了什么都不說的準備。父母最終沒有去找段老師,并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太忙了,忙得沒有時間去顧到高小媛的事情。陳帥則天天等著陳校長的歸來,想要問清自己的身世之謎。他仍然像一只蒼蠅似的整天纏著高小媛,可是高小媛卻永遠都記著林娜娜對她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