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六皇子的聲音中滿是諷刺,“現(xiàn)在生不如死的人是你還是我?為了一個女人做了這么多事情卻依然沒有打動美人的心,我想你耶穆寒也是第一次受挫吧?”他挪動了一下身體給自己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卻是依然沒有轉(zhuǎn)過頭來看耶穆寒,他不屑去看他的臉。
耶穆寒嗤笑一聲,“本王從來不知道‘挫折’兩個字怎么寫,因為老天眷顧本王比眷顧你多得多。”他說過程漫焉是他的,那么這句話就一定不會成為空話。
“那么你這次來干嗎?”六皇子的聲音帶著一些懶散,并不在意他說什么,已經(jīng)成了這個樣子他也沒有必要再和他說什么了。
程漫焉的心再次吊了起來,緊張地看著耶穆寒,她不想讓六皇子看見她此刻的樣子,那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是痛苦,卻是并不能阻止耶穆寒的。
“讓你見一個人?!彼⒉粫驗槌搪傻难凵窬屯涀约捍丝虂淼哪康模v使是心疼她的眼神。
六皇子在那一瞬間就跳了起來,耶穆寒!他直直地看著程漫焉,而程漫焉卻是把頭深深地埋進耶穆寒的胸口,不想六皇子看見她此刻的樣子。她此刻還沒有穿衣服,頭發(fā)凌亂地搭在耶穆寒的身上,而且此刻她還被耶穆寒抱在懷里。
“漫焉?!绷首拥穆曇糁袔е恍┎桓蚁嘈?,帶著一些凄涼,自己最愛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沒有絲毫能力去解救她。
程漫焉更是把自己深深地埋入耶穆寒的懷抱里不愿意被六皇子看見,她顫抖得那么厲害,也讓耶穆寒的眸子更加冰冷了起來。
六皇子的手顫抖著從牢籠的縫隙伸出來,“漫焉?!彼孟胗|摸到她,即使死了也是甘心的,但是為何漫焉不理他呢?順著看下去,他看見了程漫焉裸露在外的光腳,瞬間他就像發(fā)瘋了一般,“耶穆寒你還是不是人!你放開漫焉,你放開她!”他那么的激動,全身都在顫抖著,努力地想把手伸出來卻又恨自己的胳膊太短。
耶穆寒站在那里并不動,只是看著六皇子一點點絕望,最后癱坐在地上,嘴里還不停地喊著要他放開程漫焉。
“不想要看一眼嗎?漫焉!”耶穆寒的聲音是那么的冷酷,沒有絲毫的誠意要程漫焉去看。
“回去?!背搪傻穆曇裟敲蠢?,她累了,不想再陪耶穆寒玩這個游戲了,連她賠上命也已經(jīng)決定不了這個事情了,她只能被動地跟著耶穆寒走,可是他到底想要怎么樣?
耶穆寒嘴角有笑,卻是沒有絲毫的溫度,“不想他從這里走出來嗎?”他說這樣的話儼然是在跟她講條件了。
“漫焉不要聽他說話,回去然后離開他,我死了沒關(guān)系,我只要你好好地活著!”六皇子再次激動了起來,敏感的他已經(jīng)知道耶穆寒是想要利用他得到程漫焉,他死了也不愿意事情這樣發(fā)展。
耶穆寒并不說話只是讓六皇子說,這樣才能夠更刺激到程漫焉。“想不想。”他的聲音那么的輕,帶著蠱惑,帶著邪惡。
程漫焉的眼淚已經(jīng)止不住,只能勉強地點頭,不看六皇子,看到了只是讓兩個人更傷心而已,六皇子的話她已經(jīng)聽到了,她只是恨耶穆寒!她恨這該死的男人!
“要放他走也可以?!币潞穆曇艟拖袷且笊馓煜乱话悖瑓s又是那么的殘忍,眸子里亦是已經(jīng)沒有了感情,“不付出一些代價怎么好呢。”這就是他,即使是對自己最愛的女人,也不那么輕易地給出自己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