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我迅速上網(wǎng)，看到了諸如此類的標題：“谷歌中國已投資巨鯨音樂網(wǎng)，合作MP3試聽與下載服務”，“谷歌表示，目前雙方并沒有開展資本合作，只是在業(yè)務上，巨鯨為谷歌熱榜提供‘巨鯨流行音樂榜’”……

同時，我也看到了James的郵件，寫道：“我們今天看到消息，不知道消息是否來自了解這個計劃的唱片公司還是別的？如果再有記者詢問，我們應該統(tǒng)一一下口徑，確認這個報道是不實的，因為我們確實還未投資巨鯨。我想我們唯一能確認的是我們只在熱榜上有合作?！?/p>

我也迅速給James回了郵件：“我們已在公司內(nèi)部對所有員工強調(diào)了NDA保密性，并且統(tǒng)一安排了媒體詢問窗口。類似這種消息的泄露只會讓整個合作談判過程變得復雜，這也是我們不愿看到的?！?/p>

我通知李婷，如有記者詢問，標準答案是“并無此事”。新浪的記者打電話到公司，得到這樣的答案后也就這樣登了。雖然當時背后的情況同我們公關(guān)回應并不完全一致，但對大公司保密性的要求，這次算是領(lǐng)教了。后來有一些唱片公司打電話來表示不解：不是在合作嗎，怎么又出這么一篇否定的消息？我只能說：“我們按事實說話。能說的事實就是這樣，只能說成這樣?！?/p>

當時，我們已經(jīng)和至少上百人、數(shù)十家公司談過這個項目了。就算是低調(diào)進行，其實也逐漸成為公開的秘密。媒體的關(guān)注并不在巨鯨上，而是在Google和正版音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