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哥，今天他跟著我。”奧特里笑著說，門牙閃閃發(fā)光，向靠過去，抱住了他。

“哦，現(xiàn)在他跟著你了?！敝貜驼f，搖著頭。他抽出了一只雪茄，奧特里為他點上了火。

“對不起，”我說，“我有段時間沒有見到你，奧特里和我恰好遇到，他說我可以來這個會議，我本該告訴你的?！?/p>

“是啊，這位兄弟不是說著玩的，”奧特里說，“沒什么大不了的啦。今天不許錄音，好嗎，我的兄弟 ”奧特里喜歡和我一起走進俱樂部的某一個房間，并且喊道：“素德來自大學，他今天將會把你們說的話都錄下來!”

“沒什么大不了 ”說，轉(zhuǎn)向奧特里，“你比我想像得更白癡。你把所有這些人召集到一起，就打算這樣搞砸 ”

“哇，哥們。我說過，他跟著我?！?/p>

“那要是他來到我的樓怎么辦 那他也跟著你嗎 啊 那他也跟著你嗎，黑鬼 ”

“操，不!”奧特里笑著說，“那他就跟著你了!因為我不會攪那趟渾水的。鬼才會!”

奧特里咧嘴笑著，躲進了屋內(nèi)。他似乎很開心。

“我就是這么想的，”說著，轉(zhuǎn)向我，“要是你走了進去，只要所有其他的黑鬼都見到你，那你就是跟著奧特里，不是我了。你沒有想過這一點，對吧 你這個該死的無耐性的黑鬼。還有，我覺得你還是個白癡。你走進去，我就不再效勞了，不再。所以這取決于你?！?/p>

“我沒有想過這個，”我道歉說，“我不知道如何……”

“是啊，黑鬼，你沒有想過，”開始向里走去，“我說過，你跟著我，或者跟著別的什么人。你決定?！?/p>

我可以看到在里面的奧特里，沖著我咯咯地笑著說，“進來，孩子!”他喊道，“進來，小男孩!你怕了 ”

我決定不損害我和的關(guān)系，盡管這會讓我喪失一個更多了解社區(qū)和幫派的機會，所以我轉(zhuǎn)身走開了。我先是要去學校，后來我停下了。上一次我和發(fā)生令人不快的插曲的時候――他對“一百塊”的毆打――我犯過一個錯誤。我等了太久才跟他討論那件事，那就很難獲得一個令人滿意的解釋。所以這一次我直接走向了的大樓，料想他會在會議結(jié)束以后到那里去。

他去了。他看起來有些惱怒，并開始沖著他媽媽喊道：“沒有人理解我在做什么!”他說，“沒有人聽我的話去做事?！彼伤谋ｇS出去買些啤酒。他坐在躺椅上，抓著遙控器。他很少看我。

“你對我不爽了 ”我問道。

“你到底他媽的在這附近干嗎 ”他問。

我解釋說，貝利女士把我介紹給奧特里，而我對俱樂部里的事情感興趣。頗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他不再熟悉我所會見的人們。“我猜你是要在我不在的時候，交一些朋友。”他說，然后他問了一個問題，一個我一直都希望他永遠也不要問的問題：“你在這里到底做什么 我是說，你在寫什么 ”

他開始轉(zhuǎn)換電視的頻道。這是第一次我和他在一起，而他沒有看我的眼睛。

“好吧，坦率地說，我是……我是對你做事的方式極為感興趣，”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就像我說過的，我是在試圖理解你是怎么想的，你為什么會決定回到這個街區(qū)來，并且主持這個組織，你為此要做些什么。但是如果我不出去看其他人如何看待你，你如何對其他人有著此類不可思議的影響，那么我將永遠不會理解你在做什么。所以在你離開的時候，我想我可以拓展一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