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你最好告訴他,別再帶他女朋友來這里。”
“什么 ”
“你聽到了。他趁我不在的時候,把那些婊子帶到這里來賣弄,從架子上拿東西、吃糖果、喝汽水,就好像他是這里的老板。我的人試圖做點什么,他就掏出一把槍指著他。讓他沖著我來吧。再試一次,我就干掉那個小雜碎?!?/p>
“好吧,”說,把他的手放到強尼的臉前面,讓他住嘴,“我跟你說了,我會處理那個黑鬼的?!?/p>
“我付給你兩百塊,而且你的伙計們必須要來這里,但是他們必須要保證,一個月至少要花兩百塊買東西?!睆娔嵴f。
“那你不會提高價格,是吧 ”我說。
“我靠,阿拉伯人,你還在這兒 ”強尼說,“是的,沒錯,他們和別人付的錢一樣。”
“好吧,那么,”我說,“我們成交了,伙計們!”我站起來要走。
“小子,別動,”說,“強尼,我們會回來找你的。”
“是的,我們會回來找你,”我說,“我們需要詳細談?wù)劇!?/p>
強尼和大笑起來。
“我靠!”強尼喊道?!澳愕侥膬憾紟е@個阿拉伯人 ”
“一天,”咕噥道,明顯被我有點過于嚴肅地角色扮演打敗了,“一天,如此而已?!?/p>
我們回到了美宜堡。普雷斯開車,坐在副駕駛座上,我坐在后面。解釋說,我的下一項任務(wù)是要解決一起發(fā)生在兩個幫派成員,比利(Billy)和奧特斯(Otis)之間的爭執(zhí)。比利是一組六人毒品銷售團體的主管,奧特斯是他的六個銷售員之一,他宣稱比利少付了他一天的工資。而比利則說奧特斯謊報他所出售的海洛因,并且私藏了多余的錢。我所面臨的困境,是我已經(jīng)認識比利和奧特斯兩個人了。
在路上,普雷斯解釋了我的任務(wù):判決這個案例,做一個公平的懲罰。“如果比利沒有付給奧特斯,那么你就必須要懲罰比利,”他說,“對不付給一個成員工資的懲罰是打兩個耳光,并且比利也要停止工作一周。另外,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讓奧特斯當(dāng)一周的主管。但是如果是奧特斯偷了東西,那么我們的麻煩就大了。你就得把那黑鬼打得屁滾尿流,而不只是打他兩下。而且,他還要免費工作一個月。”
想到要打某個人的臉――給一個“耳光”――這讓我難受。在成長的歲月里,我總是被捉弄的那個。我高大健壯,但也是個怪人。我佩著口袋護袋,留著糟糕的發(fā)型,還會抱著一堆數(shù)學(xué)與科學(xué)書籍。對于一般的橄欖球運動員或任何其他運動員來說,我是個完美的襲擊目標(biāo),尤其是由于我很少玩網(wǎng)球或者橄欖球這一類的“男人”運動。我甚至從未學(xué)會如何打出一拳。在學(xué)校里,絕大多數(shù)的打斗都以某人――經(jīng)常是和我在一起的某個女孩――請求恫嚇者再考慮一下而告終,或者以我像嬰兒那樣蜷成球狀而告終――我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很好的策略,因為絕大多數(shù)的恫嚇者都不會跟一個不會還手的人打斗。
“現(xiàn)在,我可不想挑刺兒,”我說,“不過這不是我們要你在這里的原因嗎,普雷斯 我是說,你是個安保人員,對吧 你揍他們――我是說,這不就是你拿工資的活計嗎 而且如果我是老大,我能夠指使你,對吧 ”
“素德,”說,“你必須要明白,如果你那么做了,那你就失去了尊敬。他們需要明白,你是老大,這意味著你要來執(zhí)行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