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莉的“直白”引來一陣驚呼，小光在看徐莉莉胸脯的時候咽了很大一口唾沫。楊凱急了，瞪著眼珠子甕聲甕氣地辯解道，別聽她的！然后盯著徐莉莉說，你扯什么淡！沒事兒撒泡尿和泥巴玩去！徐莉莉也急了，沖楊凱道：還想抵賴？白占人家便宜！

徐莉莉的這句話可謂“驚世駭俗”，當(dāng)年的男女關(guān)系極為敏感，更不用說“占人家便宜”。圍觀者發(fā)出一陣贊嘆。這陣贊嘆把楊凱惹毛了，他從書包里掏出了那支殺掉無數(shù)蛤蟆的彈弓，塞上一粒石子，對準(zhǔn)徐莉莉，說，趕快滾！不然要你好看！

徐莉莉僵持在原地。10秒鐘后，徐莉莉嗷地發(fā)出一聲慘叫，像一只受了傷的發(fā)情母貓落荒而逃。楊凱的那粒石子準(zhǔn)確地擊發(fā)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徐莉莉的肥臀上。等到晚上，老徐給她的閨女洗澡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徐莉莉屁股上的一枚紅腫。老徐像一頭獅子一樣嚎叫了一聲，這聲嚎叫盤旋在四合院的上空，以至于驚醒了數(shù)公里外正在熟睡的人家。

老徐撫著徐莉莉屁股上的這枚紅腫，歇斯底里地罵了一句：這個龜孫！

老徐抄一把菜刀就沖出門去，身后傳來徐莉莉略帶哭腔的一聲“媽”。

9

楊凱的彈弓玩得很絕，練得一手好槍法。夏天來的時候，有些人會拿一根頂端插有面團的長竹竿去粘知了，楊凱嫌這樣麻煩，就用彈弓打，常常百發(fā)百中，很少會遇到打斷了知了的手腳反而被其逃脫的狀況。彈弓打下來的知了，多數(shù)被石子擊穿，胸部和頭部成一團肉泥，晚上回家下鍋把油煎熱，將剁碎的知了炸得焦脆，卷進煎餅，可稱得上全天下第一的美味。

既然有這么高的水平，那么徐莉莉被擊中屁股，而且只是起了一枚小小的紅腫，實在算不上什么，而且這里面有相當(dāng)大的“手下留情”的意思。按照楊凱的手勁，即使徐莉莉發(fā)育得再好，白凈的屁股蛋子再怎么肥實，也會變成一坨肉泥?？墒?，這樣的道理只有我清楚，徐莉莉是不知道的，我的鄰居寡婦老徐當(dāng)然更不知道。她給徐莉莉脫衣服洗澡的時候，徐莉莉還百般拖延，愣是不脫褲子。這個反常的舉動讓老徐怒不可遏，她三下五除二把徐莉莉扒光，然后就看到了徐莉莉那張大白腚上的紅腫，話梅似的。

實際上，老徐當(dāng)時先罵了一句“×養(yǎng)的”，然后再罵了“這個龜孫”。當(dāng)晚四合院里的住戶，都聽到了老徐的罵聲。罵聲過后，就傳來了磨刀的聲音，老徐出門前在自家磨刀石前裝模作樣地磨了會兒刀，磨刀不誤砍柴工嘛，刀快了，把楊凱剁碎就更利索。我事后分析，老徐這個磨刀的舉動，未嘗不是一個信號，是為了讓人給楊凱捎信，叫他要么跑掉，要么主動上門送死，或認她做丈母娘。

我沒給楊凱送信，因為我和楊凱當(dāng)時正在一起，至于老徐的叫罵，還有霍霍的磨刀聲，都是四合院里的朋友事后告訴我的。他們還告訴我，徐莉莉當(dāng)時追出來的時候，因為跑得急，竟然忘記了穿衣服，所以她美妙的裸體在暗夜中狂奔了一段路程，后來實在追不上，又裸著身子折返回家。據(jù)說，徐莉莉裸奔的時候，因為身子非常的白，竟把路兩邊的建筑物映得閃閃發(fā)光，螢火蟲似的。敘述的過程中，朋友免不了要描述徐莉莉的個別器官，奶子啥的，這些我就不再贅述了，因為意淫的成分居多。那個時候，我們基本沒有看三級片的機會，黃書也難得傳到手中，很多畫面要靠想象力來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