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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節(jié) 這個世界太小(3)

剩女當(dāng)嫁 作者:重慶姐兒


我的手先是攬住他后背的,后來就到了腰間,再后來手就碰到了像把撐開的小傘的褲襠……心里打了個激靈,手就滑到了皮帶扣那。才解一半,手就給陳厚德抓住了,他說:寶,身上臟,我抱你過去,我收拾一下過來。

我真佩服陳厚德,這個時候他還能忍住,是不是做公務(wù)員的要比常人理智呢?

陳厚德把我從浴缸里抱起來,用清水從新把我沖了一遍,再替我擦干身子裹上浴巾抱著放在床上。他幫我掖好被子,在額頭上吻了一下:寶,等我,我就過來。

衛(wèi)生間的屋子是用玻璃做的,從床上往里能看清楚里面的人。陳厚德沒進(jìn)浴缸,直接脫了衣服站在淋浴下。玻璃是透明的,我能清楚地看到身子的每一個部位,我也看見了他勃起的塵根。熱水一出來,里面就是一屋子的霧,我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我正在霧里尋找陳厚德那勃起的東西,沒尋著,他卻在腰間擋了條浴巾出來了。陳厚德一上床,就把頭埋在我的懷里,頭一動一動的,像尋找乳房的孩子。我抓扯著他的頭發(fā),把唇蓋在了他的頭上。

陳厚德咬著乳房,卻嗚嗚咽咽哭了。我心里疼,也知道他苦,就輕輕拍打他的后背。陳厚德翻身就爬起來壓在我身上,雙手死死地?cái)堊∥业募绨?,他正要進(jìn)攻時,我的電話響了!

我手機(jī)鈴聲是設(shè)置的童聲喊話:媽媽,接電話了!媽媽來電話了!

我沒動,正迎著身子準(zhǔn)備他的到來。

陳厚德卻停住了,起身把電話遞給我:先接吧,靜息!

電話是郭文打的,他問我在哪?是不是喝多酒了!我一愣,酒也差不多醒完了:我,我,沒喝……那,那個我采訪呢!我一撒謊舌頭就打結(jié),這沒辦法,就這德行,想改改不了!

郭文讓我趕快回去,說夜太黑容易迷路。我說了聲喔,就把電話掛了!

陳厚德看著我,我知道他是想問我是不是易小莊。我鉆進(jìn)被窩抱著他:是我一個朋友,問我在哪呢!

他嗯了一聲,嘴巴就蓋在了我的唇上。我一翻身就趴在他身上了,人胖點(diǎn)還真好,躺上面軟軟的跟棉花似的真舒服。

陳厚德高,我在他面前屬于袖珍型的。吻著吻著陳厚德的頭就往下低,雙手拽住我的腿往下拉,剛要拉到位……我電話又響了:媽媽接電話啦!媽媽接電話!

我一把扯了被子蒙住兩人的頭說:別,別管!

陳厚德嗯了一聲,本來想繼續(xù)的,可我那電話鈴聲設(shè)置的是漸大的,鈴聲越來越大。陳厚德一把拉開被子,又把電話給我拿了過來:沒事,寶,你接!

這次電話是女兒打的,她問我在哪,說她的筆找不著了。我說我有事呢?筆找不著我明天給你買十支。

于是女兒又問,你有什么事呢?我說你這孩子,媽媽采訪!于是女兒又說書也找不著了,要我立刻回去!

女兒以前不怎么愛打電話的,今天是怎么了,難道有心靈感應(yīng),知道我干壞事?我說你這孩子怎么不聽話了,媽媽辦完事馬上回來!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陳厚德問:是女兒吧?我點(diǎn)頭!他好像想起什么,估計(jì)是他也想起了他的女兒吧!他嘆了口氣就把我擁在懷里。

我們都明顯感覺到,剛才的激情被電話全弄沒了。

我就轉(zhuǎn)過身把頭埋在陳厚德懷里,幽幽地說:厚德,我們怎么就不是初戀呢?

陳厚德就把我的臉從懷里掰了出來,看著看著就又吻了下來。

這時我就想那該死的電話,別關(guān)鍵的時候又催命似地響了,于是我邊吻,邊用手去摸床頭柜上的手機(jī)。摸是摸著了,可是沒摸準(zhǔn),手機(jī)嘭掉地上了。

我索性不管了,雙手緊緊地抱著陳厚德?,F(xiàn)在我什么都不想,就想要他,死命地要他!我雙手在他身上胡亂地抓著,卻什么也抓不住,空,心里一陣的空。

我咬著陳厚德的肩:厚德,我要你!

陳厚德眼睛紅紅的,喉嚨咕咕地響著,雙手似乎要把我捏碎似的,他一挺身就要嵌入我身體……媽媽接電話!媽媽接電話

陳厚德身子一軟,就趴我身上了。

我一把推開他,撿起手機(jī)關(guān)了扔得老遠(yuǎn)??墒俏谊P(guān)了手機(jī)后,不管我怎么親吻,怎么蜜語陳厚德就是起不來了。

然后我就抱著他,撫摸他,說要他……可是不管怎么弄,他還是不行,他自己也急得一身是汗。 

我就說他,你怎么就這么笨呢,心理素質(zhì)怎么就怎么差呢?要換易小莊,別說電話聲干擾不了他,就算有十個人在邊上敲鑼打鼓他照干不務(wù)。

我說完就后悔了,我看陳厚德一張臉慘白。他什么也沒說,起床穿起衣服就走!

他快出門的時候,我跳下床一把抱住他。他拍了拍我的手有氣無力地:靜息,你要好好的!

“那你們最終也沒干成?”秋末的酒也醒了,嗓門特大,跟她爸媽一樣!

汝茵:靠,故事講了半天,結(jié)果你把一可憐人弄成陽痿了?

我起身打開秋末買的紅?!肮具斯具恕本秃?,說了半天話喉嚨都快冒煙了

秋末就陰陽怪氣地唱,陽痿就好啊一了白了??!

“你那晚怎么就那么多電話,而且剛好在點(diǎn)上?”汝茵一臉迷惑地看著我。

我一抹嘴說:靠,當(dāng)初我還想呢,難道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上天知道我做壞事了,就安排人來監(jiān)督我?

結(jié)果不是上天,是郭文搗的鬼!那晚陳厚德扶著我從陳家灣到梨園酒店,當(dāng)時郭文剛好路過那,他感覺我好像是喝多了,但是沒好上前問。

回家卻越想越不對勁,怕我吃虧,就先自己打電話,然后讓女兒電話,最后沒接的是易小莊的電話!

其實(shí)我還是相信那句話的,人在做天在看,我認(rèn)為郭文就代表著天。要不他早不經(jīng)過,晚不經(jīng)過,偏就在我和陳厚德準(zhǔn)備出軌的時候經(jīng)過呢?

秋末抬腿就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腳:聽了半夜,你們還是沒干成,你說我們怨不怨???還買紅牛給你喝呢!

我說:靠,就你們冤枉啊?老子好歹也算是紅杏出墻了,找野男人了,男盜女娼了,風(fēng)流淫蕩了……可是我連出軌的高潮都沒撈著,只惹得一身火起,回家還是自己解決的呢,你們誰有我這冤???

于是兩個女人就捂住肚子笑,笑得五官都移位了。我就起身趕她們走:滾,滾!回家睡覺去,龜兒子點(diǎn)同情心的沒得,不安慰一下我,就知道笑!

秋末問我干嘛還不到12點(diǎn)就要睡覺??!我說明天中午女兒過來給我煮湯圓,嘿嘿,我得早起去超市買湯圓!

汝茵和秋末說不干,明天中午她們也要來吃湯圓。我說滾,易爽明天給我當(dāng)媽媽,難道你們也給她當(dāng)女兒?。抗l讓你們不生個女兒玩玩!

秋末罵我小人得志,汝茵罵我喪盡天良!

我就說汝茵,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混進(jìn)教師隊(duì)伍的,幸好你還沒當(dāng)成“叫獸?!?/p>

她倆一走,我就想起我跟王文怡約定,于是飛過去一把摁開電腦。

上了征婚網(wǎng),跟我預(yù)期的一樣,他已經(jīng)下線了。他在信中說,已經(jīng)在線等了我兩個小時,見我還沒上線猜我應(yīng)該是有事。

讓人白等半天,我心里開始有點(diǎn)小內(nèi)疚,于是我發(fā)了條短信給他,說今天爽約是因?yàn)楹团笥颜勈隆?/p>

王文怡是第二天中午回的短信,他說沒事,每個人都需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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