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邁開步子,瘋狂的往前面沖進去,不料被消防員叔叔攔住,她咬他的手臂,消防員痛得放開她,忽然一雙溫暖的手又拉住她,她回頭看,是宮澤明一,她最好的伙伴,宮澤明一。
“深楠,里面危險,不要去!”宮澤明一用盡力氣把她狠狠的拖出安全的地方。
對啊,里面危險,她腦海一片空白!她理智再也忍不住崩潰了,她大哭著,尖叫著,咬著宮澤明一的手,“放開我,我要去救爸爸,還有我的媽媽!”她不停的哭著,掙扎著想要沖進去,“爸爸說有禮物給我的,我今天都還沒見到媽媽,他們說要回家給我過生日的!”她撕心裂肺的叫著,眼淚徹底模糊了視線,周圍是徹骨的寒意,她的喉嚨已經(jīng)叫得沙啞。
宮澤明一的手已經(jīng)被她咬出了血,他的手臂,他的脖頸都有被她抓傷,但是她不要放開她,因為他知道,那里危險。
火被慢慢的熄滅,公司已經(jīng)被燒得一干二凈,救護車已經(jīng)全部趕到,穿著白色制服的天使們從里面抬出一具具燒焦的尸體,他們沒有了面容,面目全非,已經(jīng)分不清誰是誰,這場災難,沒有一位幸存者,沒有,一個也沒有。
她早已經(jīng)暈了過去,她足足睡了一個星期,淚水似乎已經(jīng)在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已經(jīng)流干。
各大媒體,搶先報道著這樁突如其來的災難,從此,首席龍頭夏氏集團消失。
這不是一場意外,這是一場有人暗中操控的一次計劃。她發(fā)誓,她一定要找到兇手,一定……
機場,宮澤明一抱著她,她冷漠如冰。
“那段日子謝謝你們的照顧?!闭f完,微微行禮,轉(zhuǎn)身走向檢票處。
三年后,等我回來,我一定要成為資深的偵探,我一定要查出兇手。
……
……
已經(jīng)熟悉了黑,她關掉房間里的燈,拉開窗簾,明媚的陽光灑進來,她僵硬地站在窗前那里,嘴唇煞白。拿起桌上那張陳舊的報紙,報紙上,那不堪一擊的畫面深深的撞擊著她的胸口,深黯的眼底有痛苦的火焰在燃燒。
冷式集團大廈。
黑色大理石的桌上,擺著一張以夏深楠和冷玖錫名字為頭條新聞的雜志。抬頭看向電視新聞,他食指交叉,把頭倚靠在轉(zhuǎn)椅上。
兼墨敲了兩下門,拿著一疊文件走進來,手里拿著一盒藥膏。
“BOSS,張警官已被下職,正以后勤的身份繼續(xù)呆在警察局。還有,剛才宮澤集團忽然撤資?!?/p>
冷玖錫不以為然的笑笑,真是不自量力的張警官,“那種小地方我從沒打算經(jīng)營下去。沒關系的,兼墨,把那里廢掉吧,或者捐給孤兒院也行?!?/p>
“是,BOSS。明天宮澤集團要在美櫻學院舉行酒會,還特意展覽一副價值不菲的山水圖,似乎宮澤明一有些察覺,在故意引誘?!?/p>
冷玖錫眼睛忽然亮起,他哼笑一聲,“喔!是嗎?看來今天明天晚上又要辛苦一下深楠了呢!”他右手手指拖著額頭,優(yōu)雅高貴猶如一位君王。
兼墨把手里的藥膏放到桌上,“這是夏深楠要求送來的。BOSS受傷了嗎?”
“你看我像受傷的嗎?”拿起桌上的藥膏,他如迷戀愛人般撫摸著,沒有去看兼墨,“今天記得挑選一件禮服給夏深楠送去,辛苦你了兼墨。”
兼墨點頭,退下。冷玖錫看著桌上的文件,他彎起的嘴角,正似笑非笑地露出嘲弄的神情。
美櫻學校,偵探事務部。外面圍滿了一大批學生,他們都一一看了今天的報紙和報道,他們在外面尖叫著,大吼著夏深楠和冷玖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