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p>
“那她可有什么兄弟姐妹武功高于你父親的?”
“沒有?!彼究荜换卮鹂隙?。
“那她出嫁之前可有認(rèn)識這種人?譬如對她有情有意的?”
“沒有!?。 彼究荜徊铧c咬舌,說他也就罷了,居然毀她娘親清白?忍不住怒道,“前輩何出此問?”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惫磲t(yī)瞇眼笑得不懷好意,忽而又問,“那你可有喜歡的女子?”
“啊?”司寇昊正被問得火起,聞言卻是愣了一下,沉默。這老頭的問題還真是令他尷尬。
許久,他緩緩?fù)鲁隹跉?,認(rèn)真道,“晚輩已是婂婂未來駙馬,自當(dāng)敬她愛她,怎會對其他女子動心?況且前輩或許知道,晚輩對女子……向來敬而遠(yuǎn)之。”
倒不是他想回答得如此認(rèn)真,而是他早已感覺到門外極細(xì)的腳步聲,獨屬于瓊函。
“可我卻聽說,你曾被另一女子親吻過,此事又作何解釋?”鬼醫(yī)手起針落,直直扎進匯海穴。
這算什么針法?司寇昊苦笑,心里卻不免震驚,“那是幼時之事,難為前輩還惦記著?!绷鶜q的事情,他也能查到?
“我下山之時,曾無意聽到一個姓古的丫頭說,你曾答應(yīng)過要娶她為妻?!惫磲t(yī)運指如飛,落針奇快,不消一會,便將他全身給扎成個刺猬一般。
“男兒大丈夫,言出必行,你為了富貴榮華便棄之不顧,有失厚道?!?/p>
鬼醫(yī)尚未說完,就被司寇昊冷臉堵住,“我何時答應(yīng)過娶她為妻了?最多是娘親曾和古夫人玩笑提起,與我何關(guān)?”
“前輩如此關(guān)心婂婂,不如告訴晚輩,她的毒如何了?可有解法?那些個無謂之事,又何必再提起?”
“這……”鬼醫(yī)被他反問一句,僵了一僵,忽而湊到他耳邊沉聲道,“小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司寇昊眸光復(fù)雜,低嘆一聲,“六個月?”
“唉!”鬼醫(yī)搖了搖頭,收起針包。果不出他所料,這小子并非表面那么簡單,看來那司寇鈺怕是愧憾終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