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跟你瞎扯了。小北,吃飯了么?讓你瞿叔叔親自下廚給你弄點(diǎn)吃的?!?/p>
“不了,我吃過了?!敝煨”庇悬c(diǎn)局促,按理說他是她最親近的人,即使是在俄羅斯,她也時常跟他聯(lián)系??墒?,畢竟隔了整整兩年沒有見面,總覺得氣氛怪怪的?;蛟S是自己想多了吧。
“小北,你們先聊。我下去看看?!宾睦习宕蛉ち藥拙?,就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言若海和小北,一時之間就安靜了下來。
明明有滿腹的話要說,可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于是都有點(diǎn)沉默。
“俄羅斯那邊的事情交接完了?”
“恩。”
言若海一邊沏茶一邊問,他看了她一眼,又專注地擺弄著茶具,似乎他們昨天才剛見過面,連寒暄都顯得那么稀疏平常。
“什么時候上班?”
“休完年假。舒總是這么安排的?!?/p>
言若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再也沒說什么。
“言總……”
言若海抬起頭,看著朱小北欲言又止的樣子,想起她剛畢業(yè)來到DH的時候,在電梯里遇著他,也是一副臉紅緊張的模樣,怯怯地喊了聲言總,就再也沒有下文。一眨眼八年就過去了,那副怯生生的表情卻多年沒有出現(xiàn)了。
“小北,你多大了?”
“?。渴裁矗俊敝煨”币恢痹谡遄弥绾伟褲M腹的疑問傾瀉而出,沒想到言若海突然關(guān)心起了自己的年齡。
“沒什么?!彼α诵Γ膊辉倮^續(xù)追問。
“你是要問我你的任命是不是跟我有關(guān)?”終于,還是他先開口,切入了正題。
“言總,我的確是一頭霧水?!?/p>
“我只能這么跟你說,這件事跟我沒有關(guān)系?!?/p>
“可是舒總說這是股東大會上的決議?!?/p>
“股東大會?”言若海站起身,繞到書桌的位置,撫摸著書桌上的一塊石料,“你覺得股東大會能決定什么事情?”
被嗆了一句后,小北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原本她以為自己這次的任命是言若海跟舒弭僵持的結(jié)果,可是聽他這么說,又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么把自己提成副總,真的只是舒弭一個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