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嗎?歸云已經(jīng)查到那天那四個家丁是江府的人,皇帝他真的會不懷疑?還是已經(jīng)在試探了?抬頭見江繼忠正一直望著我,忙掩面故作羞澀道:“爹爹您怎么也學會取笑蝶兒了。時候不早了,您還是快回去歇著吧?!笨窈拱。∵@小女兒的姿態(tài)真是別扭,床上的顫動又加劇了。
江繼忠便只當我是女兒家不好意思了,也不再多說,只是囑咐我養(yǎng)好身體,說著便出了房間,并帶上了門,聽到他在門外吩咐守衛(wèi)再四處看看,腳步聲又漸行漸遠了。
終于松了一口氣,回頭,見醫(yī)鶴縮在床里,憋笑憋得臉通紅,虎視他道:“琴兒呢?”
他指了指隔壁,不用說,可憐的琴兒也和我上次一樣,被他點了。
我撩開紗帳,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沒好氣的問道:“你剛才一直在笑是吧?”哼,我攪盡腦汁撒謊都是為了誰啊,他還有臉笑。
醫(yī)鶴跳下床來,整了整他那套夜行服,順便掩飾起他的笑容,才抬頭面對我,“你好像很會騙人?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這是他第一次問起我的過去,可是他為什么要在前面加一句‘我很會騙人’?“什么叫騙人,這叫計謀。我以前也是有很正當?shù)穆殬I(yè)的,服裝設計,懂嗎?”可惜,我才做到助理,就被他老人家給招來了,唉,未來時裝界又少了一顆耀眼的巨星。
“服裝設計?你是說,給人做衣服?”他理解能力還不賴,就是道有點偏了。
我糾正道:“是給人設計衣服,不是做衣服。也許,哪天我高興了,給你也設計一套,讓你開開眼界?!毕氲阶约阂娝膸状嗡艘剐幸峦舛际谴┑哪羌厍嗌p衫,忍不住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醫(yī)鶴,你該不會一直穿的是一套衣服吧?”
醫(yī)鶴頓時笑出聲來,這是我第一次看他這樣笑,不同于往常淡然的笑,而是讓人能感覺到他內(nèi)心是真正的開心。而且,他笑起來的樣子,好迷人!
呼呼!我又走神了,怎么一看到帥哥就發(fā)呆?真沒出息!罵完了自己,才突然想起自己苦心裝病的目的來,立馬換上一副招牌式的燦爛笑容望向醫(yī)鶴。
醫(yī)鶴止不住打了個冷顫,收起笑戒備道:“你又要干什么?”
撇了撇嘴,不滿道:“我還沒開口,你緊張什么?忘了你答應我的了嗎?要聽我的話!”我再一次提醒他。
醫(yī)鶴向后退了幾步,警惕地道:“每次你這樣笑,就準沒好事?!?/p>
討厭!干嘛這樣了解我???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柔聲道:“你放心吧,這次絕對是好事,這次我會讓你名垂青史。”
醫(yī)鶴猛烈的搖頭,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樣子。
哼,這小子,猴精猴精的,不過,他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他道:“明天按信上的地址幫我去取樣東西,老板那兒我都說好了,東西就放到你那。改天找個時間,你來接我出府,我讓你體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飛。”
醫(yī)鶴機械的點了點頭。
當然,如果能成功的話。最后這一句被我硬生生咽在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