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臉上笑意盎然。
那女孩,是誰?
正在“偷窺”的時候,猛不防歐墨非的視線穿過人群與空間,與她的碰撞在了一起。她瞪大眼睛,急忙轉(zhuǎn)身。
歐墨非對著面前的白琪說:“失陪一下。”
建寧剛剛轉(zhuǎn)身沒多久,歐墨非的手就搭上來了。建寧把他的手拍掉,再使勁拍了拍被他的手沾過的衣服,“干嗎拉拉扯扯的,我和你很熟嗎?”
“不熟?我都住過你家了?!睔W墨非壞壞地說。
建寧的臉驀地紅了起來。這四處都是人,他說的又那么大聲,搞得很多人都在看她,讓她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鉆下去,或是把歐墨非一腳踹飛。
“到處宣揚很得意嗎?”
“有一點。”歐墨非的下場就是腳趾頭被她狠狠地踩了一下?!班弧彼贿吔幸贿吀谒砗?,“對了,你怎么來這里?一個人嗎?”
“當(dāng)然不是,一個人來這里有什么意思。你有女伴一起,我當(dāng)然也是和男人一起來咯?”
“哦?”有點不是滋味了,“和誰,不會是那個病怏怏的小子吧?”
程皓薰?已經(jīng)好多天都沒有他的消息了。說起來也怪,他好像每次都是莫名其妙地在她面前出現(xiàn),然后莫名其妙又消失好久。難道他真的有什么大病嗎?
“和我們的上司啦!”
歐墨非的臉色暗了下來,“就是前次把你硬拖到車子上的那個男的?”
“沒有硬拖這么夸張吧,就是態(tài)度強硬了一點?!?/p>
歐墨非咧嘴點頭,“反正我和同學(xué)一起吃飯,人少挺無趣的,不如四個人一起吧?”
建寧瞥了一眼他們剛才坐的方向,“你女朋友不會生氣嗎?”
“那是同學(xué),不是女朋友?!彼麖娬{(diào)。
“哦。那隨便你?!?/p>
謝峻看著建寧一個人出去,竟然三個人回來,不禁有些詫異。不過歐墨非和他有過一面之緣,點了點頭算是招呼。
這頓飯吃得極郁悶,謝峻沉默寡言,幾乎沒有言語。飯罷兩個男人非要搶著買單,最后無法,只能平分,免得傷了男人的自尊心。
出了飯店,謝峻問建寧:“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了?!苯▽幣c歐墨非異口同聲。
謝峻與白琪怪異地看了他們一眼,各自散了。歐墨非與建寧走到馬路上,清風(fēng)送爽,建寧用絲絹擦了擦額上的汗,歐墨非說:“你在沒有去宏達(dá)貿(mào)易之前,就已經(jīng)認(rèn)識謝峻了吧?”
“是的。”
“不介意告訴我怎么認(rèn)識的吧?”
“介意,”建寧認(rèn)真地說,“我干嗎什么都告訴你?”
“沒感情?!彼吡艘宦暋?/p>
“和你要什么感情?你又不是誰?!?/p>
歐墨非停下腳步,突然捏住她的臉,“誰叫你說這樣的話,很傷感情知不知道。”
“痛,痛痛?!币娝凰墒郑纱嘁材笏哪?,下手比他狠得多。
兩人就這樣互捏著,對視一眼,忽然沒來由的,哈哈大笑起來。建寧摸著被掐痛的臉,“你是不是腦袋進(jìn)水了,居然敢這樣對本……”
“本王今天心情不爽,不成嗎?”
“你不爽什么?美人在側(cè),還有什么可不爽的?!?/p>
歐墨非好笑地看著她,“美人?你不會在說你自己吧?!?/p>
建寧的眼睛里噴出火來,“我難道不是美人???”
“是。就是像你這樣咆哮著說自己是美人的,還真是不多見?!?/p>
“我就是這么稀有,怎樣?”再去找一個清朝格格給她看一下。建寧趾高氣揚地往前走,好長一段路,歐墨非都沉默著沒說話。
“怎么了?覺得我說的話太有哲理了,所以低頭思考嗎?”建寧鼓著臉說。
歐墨非朝天翻個白眼,“哲理……你怎么好意思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