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簡直是催人淚下。不過我還在硬挺:“錯,我可沒撒鹽。那是酒,消毒的。給你的傷口消毒,疼是疼點兒,但是很管用。大夫說了,幸虧沒有紅腫,不然你現(xiàn)在就得跟判官聊天去了。至于你的腿嘛,我一個孕婦,總不能對死人也那么溫柔吧?腿斷了關(guān)我什么事!”
“不關(guān)你事?若不是你拽著我的斷腿,我至于現(xiàn)在站都站不起來嗎?”楊不愁很怒的樣子。不過木乃伊也沒啥可怕的——尤其是人裝的,可笑還差不多。
“唉,你這人不講道理。明明是你裝死在先嘛!”
“誰裝死?”
“你!不裝死你不吭聲?”
“我……我……我……”連說三個我,他索性閉上眼。
我知道他可能是疼得說不出來,不過這時候怎么能為敵人辯護。
“哎,遇人不淑??!”我低頭嘀咕,“怎么就不讓我遇上‘最初的,洛玉簫?怎么就不讓紀青月遇上你?”不管怎么抱怨,我還是好脾氣地把粥喂進他的嘴里,順便擦干凈留在口角的痕跡。他的眼皮一直在動,劇烈地抖動,就是不睜開。
“我會讓洛玉簫娶你的?!睏畈怀畹吐曊f。我的手停在他的嘴邊,苦笑了一下。
這些古人,怎么說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