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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守住家,守住他(2)

白晝的星光 作者:木梵


且喜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正想著怎樣接納一個陌生的丈夫,趙葦杭已經(jīng)一身酒氣的進來了。

“去洗澡?!鼻蚁部傆X得他說話都是用命令的口吻。以他的年齡,能做什么大不了的官,在家里也擺什么官架子,耍他的官威。

心里不愿意卻無奈地乖乖聽話,跟醉酒的人計較什么呢?她進了浴室,卸妝,洗干凈被弄得硬硬的頭發(fā),簡直是非人的折磨。誰會愿意結(jié)很多次婚呢,結(jié)婚是世界上最累的事情之一。

突然,浴室門被打開,且喜嚇得大叫,“?。 泵y中想找什么遮擋自己,也沒抓到什么,就被趙葦杭橫抱起來。他也已經(jīng)洗過澡了,整個人也是濕漉漉的,酒氣被沖散了不少。

“你在磨蹭什么,顧且喜?”

“放我下來?。 眱蓚€人都水滑滑的,就這么貼在一起,實在是超出且喜的想象。

“我抱抱新娘?!壁w葦杭就這么抱著她,在地上站立著,下巴抵著她的頭。他停住的那一剎那,且喜忽然覺得有些傷感,沒有任何情欲的色彩在里面。他想這樣抱著的絕對不會是自己,這點自知之明且喜還是有的。趙葦杭也是個可憐的人。

兩個人的情緒到位,達成共識,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似乎就容易了很多。

趙葦杭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下來,緊緊地摟住她,也不說話。且喜并不認為他會把自己當(dāng)成別人,就像自己永遠不會錯認秦閔予一樣,這個喝多了的趙葦杭或許只是需要抱住點什么。

就當(dāng)且喜以為,新婚之夜就要在這種平靜溫和的氣氛中平安度過,有點昏昏欲睡的時候,趙葦杭忽然在床上跪坐起來,握住且喜的手腕,讓她手臂伸直,置于頭上。

“干嗎?”且喜有點迷糊,所以語氣很平常,聲音很低,還有點撒嬌的味道。

“你說呢?”趙葦杭猶豫了一下,他的唇還是落在了且喜的肩頭,他的手在且喜身上很大力地撫弄,讓且喜剛剛有些涼意的身體瞬間就熱了起來。

其實且喜幾乎沒有這種真正的、如此直接的肌膚相親的經(jīng)驗,上一次同秦閔予也只能勉強算是,但她當(dāng)時也醉得不省人事了,醒來后落荒而逃,實在不能提供什么借鑒。但是,她現(xiàn)在很清楚地知道身上的這個男人要做什么,兩個人要發(fā)生什么。

如果讓且喜準(zhǔn)備,她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準(zhǔn)備好接納一個陌生的男人??蛇@一切總是在意料之外突然襲來,她只是心念電轉(zhuǎn)間就順從了。既然是遲早要發(fā)生的事情,既然是要盡的義務(wù),實在是不能矯情地再推諉。

且喜把眼睛閉上,要是感覺也能這樣隨心所欲地開閉該多好,或者她能脫身事外該多好,可是,連靜靜地躺在那里只是承受似乎都不容易做到。她分明覺得趙葦杭的唇和手不放過她,觸感和痛意讓她想忽視也難。

終于,且喜因為趙葦杭掐疼了自己,叫出了聲。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似的,馬上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但興致不減。

當(dāng)他嘗試著要進入的時候,且喜感覺是要被生生地揳入了什么一樣,疼得恐怖。她緊咬下唇,拼命地扭動,想擺脫他的壓制。且喜的反應(yīng)越激烈,趙葦杭的動作就越大,且喜更是疼得死命地翻騰,就好像兩個人在比拼一樣,都不遺余力地較著勁。

且喜流著淚推打著身上這個有點狂亂的趙葦杭,她知道自己不是因為疼痛流淚,而是因為現(xiàn)下的無力和絕望無處宣泄罷了。

趙葦杭被著實打了幾下,又真的摁不住身下的這個女人,突然有些煩了,“干嗎,守身如玉?!”婚是結(jié)真的,做掛名夫妻他可沒什么興趣。

且喜抹了下臉上的淚水,忙拉住要抽身的趙葦杭,用實際行動表示她的決心。自己這么哭哭啼啼的,任誰都會覺得掃興吧??墒?,如果今天到了這種程度,不做完的話,且喜真的不知道今后是否有勇氣去完成。她多少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迎上前去,剛剛的疼痛還那么火辣辣的清晰,但不能讓他就這么拂袖而去,且喜只是明確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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