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樹毫不費(fèi)勁地追上我,跳下馬來,一把拉住我的手,溫柔地說,“非煙,表妹,我就這么可怕嗎?!?/p>
我瞪視著他,喑啞地叫著,“放開我!”
“若我不放開,而且還要帶你走呢?!彼⑽⒁恍?,輕輕一拉,我一個站不穩(wěn),就倒在他的懷中。
“你不知道這兩年多來,我想你想得多苦,老天也可憐我,居然讓我碰見你!這簡直是個奇跡,不是嗎!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滿身都是血!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啊,別怕,有我呢,有你的表兄在,什么也不用擔(dān)心,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我對你更好了。”何玉樹看著我的臉,喃喃地說了一大堆話,不容我掙扎,把我抱著放在馬上,躍了上來,一揚(yáng)鞭,“駕”的一聲,馬兒飛奔起來。
這個禽獸不如的無恥之徒,他要把我?guī)У侥膬喝ィ∷趺磳ξ?!我想起了兩年多前那恐怖的一幕,心里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這個人已經(jīng)不正常,他可能會用更加恐怖的手段來折磨我。
象哥哥快來,我心里喊道,可茫茫草地,哪里有半條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