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說,我們是專門為彼此而生的,上帝專門為我造了你。
我說,小兵,我喜歡你,也喜歡你的身體。說這話時,我覺得自己像個女流氓,居然沒有臉紅,而是那么的自然而然。我想,我是有生殖崇拜情結的,我喜歡人類的侗體。
小兵是我的第一個男子,我曾經希望他也是最后一個。
我說,小兵,就讓我們在飛上巔峰的時刻遇上一場滅頂的災難,這樣你就會永遠嵌在我的體內,化為化石,讓后人永遠記住我們,記住我們的愛情。
小兵再一次的激動。一次一次,我用語言催情,直到最后自己求饒。
小兵撫摩著我光滑的身體,你真美好。
他靜靜地看著我,溫情的,我能讀懂,那種溫情叫做愛情。
粥已經撲了一地,我們的肚子開始咕咕作響,小兵沒有告訴我粥只剩下了一碗,他喂著我吃完,自己僅僅喝了兩口湯。
小兵一直是這樣的,什么都讓著我,緊著我,我一直相信,就算讓他為我付出生命,他也會義無返顧,被這樣愛著,真不知道是不是幸福了?
起來之后去洗手間,發(fā)現內褲上有淡淡的一絲紅色。我拉開被子,卻沒有看到理所應當的落紅,心頭忽然變得冰冷。我不知道小兵會怎么想,而我,是否過于主動?
望著被單發(fā)呆,小兵走來,從身后圍著我,好像未曾在意,可我忽然對自己感到失望,為什么我會如此在意?我只是想告訴小兵,他是我的第一個男子,可是,他會相信么?聰明的冰藍,什么都無師自通的冰藍,妖精般的冰藍,小兵會相信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終于明白,在十三歲那年,我把處女膜獻給了一張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