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陰陰地笑道:“和尚你也知道從昨天到現(xiàn)在,發(fā)生了許多事情,難道就不怕來得走不得?”
和尚笑道:“呵呵,貧僧乃一出家之人,來即是去,去也即是來,驚懼倒是無所謂了,施主多慮?!?/p>
聽見和尚說的這些禪語,我就一陣反感,也總算明白了一個(gè)理兒,跟和尚耍嘴皮子,那是自找苦吃,這幫人說不過你,就隨時(shí)甩出這虛無縹緲的話來唬人,里頭意思我估計(jì)他自個(gè)都不見得明白。所以我想了想后,決定開門見山地出言恫嚇:“和尚你膽子倒是不小,昨天晚上到底在我和哥們兒的酒杯里下了什么手段?”
和尚說道:“施主多心了,酒中之物并非貧僧所為,要問是誰做下的事體,貧僧以為……施主還需要多從自身想想?!?/p>
“?。?!和尚你是說,酒里真的有東西?還是和我有關(guān)?”
和尚低眉想了一下說道:“也可以這么說,不過施主不必為此煩心,貧僧已經(jīng)有了解決之道,所以才提前來此處尋你。”
我呆了一呆,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總不成酒杯里的怪現(xiàn)象真的是那把破刀搞出來的?
哎喲我的媽呀!那我豈不是完蛋了,手指頭還被刀刃割傷過,見了血的當(dāng)然死得更快!
和尚很快又說道:“貧僧知道,那柄珍貴的佛刀已經(jīng)不在施主身邊,此次前來別無所求,只想救人一命,勝似貧僧去做七級(jí)浮屠?!?/p>
我看了看方悅,裝作不解地問道:“和尚你說清楚點(diǎn),到底誰救誰一命?那柄刀難道不是你昨夜偷去的嗎?”
和尚看著我,充滿疑惑的眼睛中精光一閃,卻是淡淡的沒有言語。
方悅在旁邊接口說道:“大師有禮了,我叫方悅,是縣里派出所的民警,這位趙石同志的家里,昨夜被人闖入不說,還丟下一顆百年前的人頭,希望大師能夠提供一些線索?!?/p>
和尚嘆口氣:“這些我已知道,此事與趙施主無關(guān),卻也并非貧僧所為,只是趙施主你,卻是定要跟隨貧僧前去,否則禍不旋踵?!?/p>
跟隨和尚前去?
我開始沒聽出來啥意思,仔細(xì)一品味,這和尚竟然勸我出家,頓時(shí)有點(diǎn)惱怒地罵道:“滾一邊去吧你,打死老子也不會(huì)出家當(dāng)和尚的!還禍不旋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