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還忘了這個吧?”我得寸進(jìn)尺地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一臉的壞笑。
“討厭,大白天的?!甭堵逗莺莸仄宋蚁?,臉更紅了。
“你不那個我不走了,怎么今天也是為你曠工的。”我故意把頭扭向一邊。
露露突然對著我的臉頰親了口,丟下一句“BEY”就頭也不回地向單位跑去了。
虧得露露不用口紅,不然估計我這半邊臉是這輩子也不打算洗了。
坐在往單位的出租車?yán)?,我接到了露露的短信,“你真的對我太好了?!?/p>
一手拿著手機(jī),一手我又忍不住地摸了摸剛才被露露親過的臉頰。
突然間,發(fā)現(xiàn)車上電臺里放的那首阿哲的老歌是那么的好聽,他中性偏女聲的嗓音將歌詞演繹得如此細(xì)膩。
不問你為何流眼淚
不在乎你心里還有誰
請讓我給你安慰
不論結(jié)局是喜是悲
走過千山萬水
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是那么美
既然愛了就無怨無悔
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
我的愛如潮水
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
緊緊跟隨
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