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懶懶地說道:“去打聽一下,昨天被抓走的那個叫左晨的是怎么回事。”
高瘦的黑衣男子恭恭敬敬地回答:“是,少爺?!闭f完轉(zhuǎn)身出去,輕輕扣上了門。
林淮好奇道:“那人怎么會叫老肥?”
路晨揚(yáng)瞇了瞇眼笑道:“非要肉多才叫肥嗎?這家伙是膽子肥?!?/p>
蘇靜憶聞言笑了出來,氣氛頓時寬松了許多。這老肥辦事效率也的確夠高,不一會兒工夫就回來了,他在路晨揚(yáng)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什么就退下去了。
林淮忙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晨揚(yáng)搖了搖頭,“其實本和她無關(guān),只是昨天恰巧是她去包房送果品,那客人喝多了,自然把她當(dāng)成了來伺候的 小姐 ,兩人推搡間,條子就到了,不容分說都被抓走了?!?/p>
蘇靜憶聞言,心稍稍放下了一點兒,不管怎么說,是個誤會,那么一切都還好辦。她的目光看向林淮,林淮會意,問道:“那她什么時候能出來?”
路晨揚(yáng)繼續(xù)搖頭,“即使是個誤會,到了警察局,也是有理說不清的事,只能再等等了?!币痪湓捳f得蘇靜憶剛稍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仿佛一盆涼水澆了下來。
兩人走出英馨娛樂中心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秋天的夜晚月明星稀,空氣中的風(fēng)也是清涼的,兩人走在馬路上,誰也不言語,心情均是分外沉重。
半晌,蘇靜憶才道:“我應(yīng)該給左晨的家里打個電話,按理說,她兩天沒回家了,家里怎么也沒找到學(xué)校呢?”她停下了腳步,話語中充滿了疑惑的味道。
林淮點頭,“電話是應(yīng)該打一個,不過先不要驚動左晨的媽媽。”
“出了這樣的事,想不驚動,可以嗎?”她的心情煩躁,音調(diào)不由得高了起來。
林淮聞言一怔,那邊蘇靜憶的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她背過身去,走出了幾步,林淮不知電話那邊說了什么,過了一會兒,蘇靜憶掛斷了電話走了回來。
林淮看著她的表情不對,急忙問道:“怎么了?”
蘇靜憶的表情有些怔,好久才說,“有人比我們早打電話過去解釋。”
“是誰?”
“藍(lán)艾萌。”頓了頓,蘇靜憶又補(bǔ)充道,“是我們班上的另一個女孩。”
林淮訝異,“她怎么說的?”
蘇靜憶蹙眉,“只說左晨這兩天住在她家一起溫習(xí)功課?!闭f完又自言自語道,“我說左晨的媽媽怎么沒有找到學(xué)校來,因為她們倆平時就走得很近,左晨媽媽對藍(lán)艾萌的印象也好,自然是沒有半分懷疑。”
說完兩人一陣沉默,好半晌,蘇靜憶才又開了口,“我覺得這件事情遠(yuǎn)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p>
林淮沒有答她的話,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她,因為他心里也是同樣的想法。
第二天的第一節(jié)課剛下課,蘇靜憶就讓班長把藍(lán)艾萌叫到了辦公室。女孩輕輕敲門進(jìn)來,露出恬靜的笑臉,“蘇老師,你找我有事嗎?”
蘇靜憶察言觀色了一會兒才說道:“是你昨天替左晨請了假,然后又打電話到她家里的吧?”
藍(lán)艾萌還是笑著,不慌不忙地點了點頭。
蘇靜憶的表情嚴(yán)肅了起來,“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是左晨讓我這么說的?!?/p>
“那你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蘇靜憶故意問道。
“不知道?!彼{(lán)艾萌答得也干脆。
蘇靜憶訝異地看著女孩單純的笑臉,沒想到這個女孩的城府遠(yuǎn)不像她的外表這般單純,小小的年紀(jì)竟然有如此的心機(jī),一句“左晨告訴的”,一句“不知道”就把責(zé)任推了個一干二凈。
蘇靜憶頓了頓,“是不是應(yīng)該和老師說實話?”她的語氣嚴(yán)厲了起來、
只是一瞬間,藍(lán)艾萌的眼淚就充斥了眼眶,哽咽道:“蘇老師,你怎么可以這樣冤枉人呢?”她的聲音大了起來,辦公室又很靜,這樣的哽咽聲引來了其他老師的側(cè)目,而在他人看來,好像真是蘇靜憶冤枉了她一般。
蘇靜憶壓了壓心里的煩躁,她向來可以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很好。她緩和了一下語氣,“你最后一次和左晨接觸,是什么時候?”
“前天?!被卮鸬玫嗡宦?。
蘇靜憶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知道這樣問也問不出個端倪,于是遞過去一張紙巾道:“你先回教室吧,如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