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賭氣的人嗎,好吧,我喝?!?/p>
“你何必在我面前逞強,考慮一下我的建議,我是絕對尊重你的?!蹦匠θ匀粵]有放手,他怎么可以還這么理直氣壯的說這句話,可是現(xiàn)在,柳冬晴完全了解,在球場那一番談話,注定慕朝夕只能說這句話。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愛你,慕朝夕,我與你一樣,只是對這種曖昧來著不拒而已。”她用力掙脫了出來,怒目相視。
慕朝夕被她突然的大力,退了兩步,臉色陰沉,“你喜歡的是那個男人?你寧愿做他的情婦?”
看,她真的沒有想錯,她柳冬晴在他眼里,賜予的地位果然就是這兩個字。
她轉而認識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顫著聲問:“你調查過我?”
慕朝夕沒有否認,反倒是環(huán)著胸,想看她有什么說辭。
她不過是想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李煜不放過她,連慕朝夕都讓她無處可逃,她說過,讓他對她仁慈一點,可是,他還是固執(zhí)的揭了她的傷疤,毫不憐惜。
他現(xiàn)在看她的眼神,猶若是,我就看著,你這么一個女人,怎么在我面前裝清純,他判了她死刑,不必要申訴。
柳冬晴揭開瓶蓋,仰頭將一瓶水一口全飲下,抹抹嘴,竟是對他一笑,點頭道:“沒錯,我好像沒有選擇同意或是不同意的權利,但是,我至少有選擇跟哪個男人的資格,而你,慕朝夕,不在我的考慮范圍!”
她說完,正要關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起身,看了他半晌,突然將手中的空瓶子用力的擲到慕朝夕的身上,“你沒有權利窺探我的隱私!”
她慶幸,今天她開的是法拉利,流暢的倒車,轉彎,在跑車的轟轟聲里,急馳離去,留下一個永不認輸而又不屑的背影,可這一路,她壓的不是馬路,而是碾著自己的心。
她真不愿意,那一段過去被慕朝夕知道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