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彬道:“這個姑娘,從今天起,就由你來教她琴棋書畫吧?!蹦桥討艘宦暋笆恰保愎Ь吹赝说揭慌?。一會兒,又走進來一個藍衣清秀的女子,她先把桌面上收拾好,再給兩人各倒了一杯水。
玉寒彬伸手對楊蘭溫柔地道:“玉雪,過來,我給你把鎖鏈打開。”
楊蘭大為好奇,看了他一眼,乖乖地走了過去。玉寒彬從懷中掏出一把精致的鑰匙,幫她把手鏈和腳鏈都打開,然后指了一下旁邊的椅子,“坐吧?!?/p>
楊蘭抬頭問道:“玉寒彬,你是什么教派的?”
玉寒彬呷了一口茶,“這個問題到時你自會知道。玉雪,以后跟在我身邊,要記住一件事,不該問的千萬不要問?!?/p>
楊蘭眼珠子一轉,“你很厲害嗎?”
玉寒彬笑了笑,溫柔地看了她一眼,“這個江湖,能被哥哥我看在眼里的,沒有幾個。你說我厲害不?”
他接著道:“老爺子一點也不相信,我能找到像你這樣的極品女子。到時,定要叫他嚇一跳?!睏钐m心里一動:原來還有別人知道自己的事。
她現(xiàn)在的樣子,與在李雅兒身邊完全不同,端莊文秀,如同一個大家閨秀。玉寒彬又看了她一會兒,才道:“玉雪,你確實是千嬌百媚無人能及啊?!?/p>
楊蘭學著他的樣子,抿嘴一笑,“謝謝哥哥夸獎?!?/p>
玉寒彬大喜,“真是孺子可教也,這么快就明白了?!?/p>
正在這時,那藍衣女子在外面道:“少主人,教中有消息傳來。”
玉寒彬一聽,優(yōu)雅地站了起來,走出去接過那藍衣女子遞過來的信鴿,從中拿出一個小紙條,看了一會兒,“知道了,都退下吧?!奔t衣和藍衣女子都退了下去。
玉寒彬對楊蘭道:“玉雪,哥有些事要做,你先在里面休息一會兒?!睏钐m應了一聲,看著他走遠。
楊蘭躺在里面的床上思考起來,該怎么做呢?是殺了他,還是去掉他的記憶。他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打算傷害自己,只是想利用自己而已。自己是為民除害呢,還是讓他再也不記得自己這個人的好?
正在這時,她肚子里翻江倒海起來,連忙跑到外面的廁所吐了起來。吐出來的全是黑水。這時,楊蘭再不曉事,也明白這是毒藥。
她吐完之后,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看來剛才的飯菜有毒。自己這個修煉過的身體就是不一樣,果然百毒不侵啊。
她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思考起來:這玉寒彬多半以為我中了他的毒,所以放心地把鏈條全部去掉了。想了一會兒,打了一個哈欠,喃喃自語:“睡吧,別想這么多?!辈灰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玉寒彬回來時,看到的正是這么一副美人秋睡圖:絕美的小臉紅撲撲的,呼吸之間散發(fā)著一股泌人的幽香,露出雪白一截脖子。
他看了一會兒,只覺得一股騷動從下腹傳來。他的手,鬼使神差地伸向楊蘭的臉,一邊撫摸一邊低語:“怎么辦?哥哥好想現(xiàn)在就吃了你哦。玉雪,哥哥等不及你長大把你送給別人。怎么辦啊?”
過了一會兒,自負地想道:我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人,這樣的女子,就算先享用一番也是應該的。至于以后的事,自有方法處理。
想到這里,他的目光變得灼熱,呼吸也急促起來,不知不覺地把蓋在楊蘭身上的被子拿開,伸手就向她的衣領解去。
正在這時,楊蘭的眼睛忽然睜開,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玉寒彬先是一驚,接著,便落入一個迷茫的世界里。
楊蘭翻坐起身,問道:“玉寒彬,你是什么教的少主?”
玉寒彬目光發(fā)直,喃喃道:“清和教。”
楊蘭又問:“你們教,是不是殺人如麻的邪教?”
玉寒彬側頭思考。楊蘭這時忽然想道:該死的,明知道他中了迷魂術,不可能思考問題,我怎么問起這事來?
于是她改口又道:“玉寒彬,你殺的人多嗎?”
玉寒彬道:“不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