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
人總是把心思集中在一個目標上,就這樣成了目標的奴隸,再也無心去領略生命中的萬千風景。
那清晰的蟋蟀聲
有一位長年住在山里的印第安人,因為特殊的機緣,接受一位住在紐約的友人邀請,到紐約做客。
當紐約友人引領著印地安人出了機場正要穿越馬路時,印地安人對著紐約友人說:“你聽到蟋蟀聲了嗎?”
紐約友人笑著說:“您大概坐飛機坐太久了,這機場的引道連到高速公路上,怎么可能有蟋蟀呢?”
又走了兩步路,印地安朋友又說:“真的有蟋蟀!我清楚地聽到了它們的聲音。”
紐約友人笑得更大聲了:“您瞧!那兒正在施工打洞,機械的噪音那么大,怎么會聽得到蟋蟀聲呢?”
印地安人二話不說,走到斑馬線旁安全島的草地上,翻開了一段枯倒的樹干,招呼紐約友人前來觀看那兩只正高歌的蟋蟀!
只見紐約友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直呼不可能:“你的聽力真是太好了,能在那么吵的環(huán)境下還聽得到蟋蟀叫聲!”
印地安朋友說:“你也可以啊!每個人都可以的!我可以向你借你口袋里的零錢來做個實驗嗎?”
“可以!可以!我口袋里大大小小的銅板有十幾元,您全拿去用!”
紐約友人很快地把錢掏出來交給印地安友人。
“仔細看,尤其是那些原本眼睛沒朝我們這兒看的人!”說完話的印地安友人,把銅板拋到柏油路上。突然,有好多人轉過頭來看,甚至有人開始彎下腰來撿錢。
“您瞧,大家的聽力都差不多,不一樣的地方是,你們紐約人專注的是錢,我專注的是自然與生命。所以聽到與聽不到,全然在于有沒有專注地傾聽。”
評:自然中的一切,都有自己生命的意義、尊嚴與榮光,你為什么不可以?
(解脫)
每天早上醒來,你都要面對繁忙的一天。然而,你究竟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靈魂的步調(diào)
有一位考古學家,千里迢迢來到南美的叢林中,找尋古印加帝國文明的遺跡。
他雇用了一些當?shù)氐耐林俗鳛橄驅(qū)Ъ疤舴颍恍腥撕坪剖幨幍爻鴧擦值纳钐庍M發(fā)。
那些土著人的腳力確實過人,盡管他們背負笨重的行李和器材,仍是健步如飛。在整個隊伍的行進過程中,總是考古學家先喊著需要休息,所有的土著人才只好停下來等候他。
考古學家雖然體力跟不上,但也希望能夠早一點到達目的地,一償平生宿愿,好好地研究一番古印加帝國文明的奧秘。
到了第四天,考古學家一早醒來,便立即催促著打點行李,準備上路。不料翻譯卻說,土著人拒絕行動,令考古學家惱怒不已。
經(jīng)過詳細的溝通,考古學家終于了解,這里的土著人自古以來,便流傳著一項神秘的習俗——在趕路時,皆會竭盡所能地拼命向前沖,但每走上三天,便需要休息一天。
考古學家對這項習俗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奇,通過翻譯詢問向?qū)?,為什么在他們的部族中,會留下這么耐人尋味的休息方式。向?qū)Ш芮f嚴地回答考古學家的問題,說道:“那是為了讓我們的靈魂,能夠追得上我們趕了三天路的疲憊身體。”
考古學家聽了向?qū)У慕忉?,心中若有所悟,沉思了許久,終于展顏微笑。他心中深深地認為,這是他這一趟考古旅行中,最有價值的一項收獲。
我們總是感嘆人生的短暫,于是經(jīng)常看到人們匆匆地趕路。充斥著我們四周的現(xiàn)代世界,越來越像一部千螺萬桿,轟轟作響的巨型鐘表,而我們就像一個個元件被上緊了發(fā)條般隨著運轉。但你可曾真切地感到過,其實在我們每個人的生命里,還有一個自由的自己,他真正地洞悉我們?nèi)松膩睚埲ッ},他真正地懂得我們心中的夢想和宿愿。他——就是我們的靈魂吧。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匆匆趕路,好像也是為著一些目標,但千萬別忘了經(jīng)常分出些時間,讓我們的靈魂跟上,讓他引導我們的方向,讓他重新勾勒我們真心的渴望,讓他給我們的努力注入樂趣、意義和幸福。誰能協(xié)調(diào)好靈魂的步調(diào),誰就能擁有自由而充實的人生。
評:我們總是需要一點時間,把生活的重擔暫且放下,讓靈魂的腳步跟上。不管多忙,偶爾也該給你的心靈放放假。
(解脫)
人為什么會被情緒控制?如果那些情緒會傷害你,你為什么要聽它的?你為什么不能解脫?
無怨才是佛
李二信佛,念佛,然而他并沒有因此得到解脫。也許是自己不夠?qū)捜?,他便對什么事情都采取寬容的態(tài)度,可這樣一段時間下來,他并沒覺得有多大進步。
在許多事情上,李二都是按照他所能理解的佛的方式來生活的。起初人們覺得他為人真好,李二會成為一位大師的。李二也這樣看。李二更加嚴格地要求自己,甚至他還要求別人這樣做。別人自是不做的了,李二見狀便搖頭嘆息。
李二的生活發(fā)生了變化,人們便覺得他古怪起來,后來,人們更覺得他是瘋子,不再是李二了。事情緣于一個小偷。
一天,李二見街上一些人打一個小偷,他忙去勸阻,說上一通理論,人家很不理解,失主更是生氣地說,關你屁事。李二說,人家偷東西,也許是一時誤入迷途,怎么能這么打呢?失主一聽就更來氣了:你跟他是一伙的吧。李二連忙說不是。就在這樣鬧騰的時候,小偷趁人不注意,早溜之大吉了。失主便拉住李二賠他的錢財,李二當然不干。于是,這事搞到派出所,在警察的調(diào)解下,李二賠了一筆錢了事。自此以后,李二覺得有些事情真是不可思議,人們見了他也“另眼相看”,并指指點點。李二更加郁悶了,以至他念佛時,心念也無法集中,精神也恍惚了起來。
對于這樣一件事,李二雖然覺得不快,還是努力地勸自己想開些,但總不能夠。
李二一天在街上閑步,遇見一個老頭。老頭看了看他,說,你有什么想不開的?年輕人。李二本不想說,但看著他慈祥的目光,便把心中的疑惑說了。
老者微笑著聽李二訴說,時不時問一句什么,李二索性一股腦地全說了,并問老者自己怎么做才好。
老者依然微笑著說,什么是佛?怎能成佛?佛是明徹,佛是慈悲,佛是祥和,佛就是沒有怨。心里有怨,什么也不用談。
李二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弄了半天,連這個也沒弄明白啊。
評:那些情緒根本就不聽你指揮,你想平靜都平靜不下來,所以情緒不是你,是外來的控制你的東西。你愿意總是被外來的東西控制,就像鬼上身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