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視我。“你一定要向前?”她問,“即使死?”她的眼神一點(diǎn)兒也不像她的名字那么可笑。
我點(diǎn)頭。她說你或許會有些作為的。
她送了我一把鐵劍,我的力氣剛好可以揮動它。她又送了我一些金創(chuàng)藥,還有兩千兩銀子。
她說還是大理好,這才是你的家,在江南倦了,記得回來。
在我這個年紀(jì),能得到鐵劍的人是非常少的,所以我順利地走出了樹林,一路奔波,來到江南。到江南的時(shí)候,經(jīng)歷過磨難的我已經(jīng)可以操縱龍淵劍了。
但是那把鐵劍是我生命的起點(diǎn)。我想,只要有機(jī)會,我會報(bào)答飛燕飛煙的,雖然她的名字我很不喜歡。
二
江南的確是瑰麗的。
我雖然并沒有見到傳說中名動江湖的人物,但我確實(shí)吃到了“二十四橋明月夜”,雖然不是黃蓉親手施展的“蘭花拂穴手”,卻也足以讓我動容,因?yàn)?,這是我夢的組成。更重要的是,我在這里遇到了我的一個同窗好友,他已經(jīng)是江南一大幫派中舉足輕重的人物。
飛燕飛煙說得沒錯,江南也是殺戮的。
那些為人們津津樂道的人物,絕不會輕易得見。除了練就過硬的功夫,還需要機(jī)緣巧合。而我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協(xié)助我的好友,一統(tǒng)江南。
我是一個厭惡野心的人,是他們,讓江湖不再快樂。而我又不愿我的夢輕易破碎,我依舊夢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在杏子林助蕭峰一臂之力,或在酒樓親見段譽(yù)以六脈神劍“解酒”。我必須讓我們的幫派成就“大業(yè)”,它的夢不實(shí)現(xiàn),我的夢便不會完整。
忘了告訴大家我的名字,我叫微風(fēng),微不足道,無影無蹤。我知道這個名字也很無趣,但無論怎樣,我覺得,比飛燕飛煙還是強(qiáng)上一籌。
日子久了,沒有人再叫我微風(fēng),他們叫我“微殺”。我的劍,已飲了太多人的血,我很少再用第二招,只一招,我已足以立足江湖。
這一切要?dú)w功于我的同窗,他是一個有百萬資產(chǎn)整天穿著休閑服打哈欠的人。他在這個世界中的一切,無一不是用人民幣買來的。但他夠義氣、有魄力、朋友無數(shù)。如果說,我“微微一動,可成絕殺”的話,他則連動也不需動了,會有許多人為他出手——他已經(jīng)坐上了這個幫派的頭把交椅。
然而他對我是從不管轄的。他甚至想出錢為我買一件“五彩圣衣”,“五彩圣衣”是這個世界中最高級的裝備,擁有它的人如鳳毛麟角。我一直想尋找一件,留給飛燕飛煙,雖然她的名字很讓我無奈,但我卻在一次次的回憶中,越來越覺得她才是懂我的人。我說過,我是要報(bào)答她的,“五彩圣衣”于她,或許遠(yuǎn)不及她的幫助于我,可我實(shí)在想不出更好的方式。
我回絕了同窗的好意?!盁o論如何,”我說,“這件衣服我必須親自找到?!?/p>
日子一天天過去,原本不平靜乃至驚心動魄的,如今也習(xí)以為常,我甚至開始厭倦這種生活,直到,我再次見到她,飛燕飛煙。
雖然樹敵很多,但那時(shí)候可以與我們抗衡的幫派幾乎蕩然無存了,我也成了江南一帶很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有人許以大量的游戲幣或經(jīng)驗(yàn)值買我的項(xiàng)上人頭。飛燕飛煙就是在這個時(shí)候又來到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