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無法行動。我們倆一起倒在地上。我壓在他的身上,我的臉和他的臉挨得很近,我大口喘著氣。我的朋友們努力把我們倆拉開。然而,查沃斯想教訓(xùn)我一頓。他緊緊摟抱著我的背,使勁兒地擠壓我的胸口。我吐了,吐了他一臉,綠色的膽汁、滴滴涕、粘液,還有昨天晚上狼吞虎咽吃進去的一些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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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爾南多一只手從我身后繞過,架著我的手臂,攙扶著我走下辦公大樓的階梯。當(dāng)我們到達(dá)廣場時,他松開手,我跌倒了,像一個麻包,滾落在石頭地面上。印第安人從我們身邊走過,我可能快要死了,但這個突發(fā)事件并沒有讓他們感覺興奮。
查科用腳碰了我一下,“你以為你能夠把所有的壞東西吐出來。”
“或許吧,”索托說,“醫(yī)生,你的確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
費爾南多啐了一口。但他還是趕回我們的住地去取針筒?!澳闶莻€很有意思的人,”查科贊同地說?!澳阈枰獎e人把你當(dāng)作一個神秘的殘廢人從一個地方抬到另一個地方,而你卻不斷地陷入恍惚。接著,你侮辱了那些可能會殺死我們的人,你必須被抬到其他的地方。你不僅僅是一個有意思的人。你是個危險的人。”
我什么也沒有說。我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我已經(jīng)沒有說話的氣息了。我已經(jīng)說完了所有關(guān)于玻利維亞革命的話題?!?/p>
然而,我們四個人又和好了,決定一起到更遠(yuǎn)的地方去。
我喜歡當(dāng)一個性格有趣的人,這會帶給我一個富足的命運,一個完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