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柳閑歌別開了眼睛。他轉(zhuǎn)身。
一瞬間我們之間的距離就拉開了很遠(yuǎn),他的溫度忽然就遠(yuǎn)離。
那一刻我突然有想要拉住他的沖動,但是終于我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走吧?!绷e歌回頭,在幾步之外駐足等我,嘴角的笑容依舊如常優(yōu)雅,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的親近,只不過是我的幻夢一場。
沒走幾步,忽然,背后一個道士叫住我。
“姑娘,這位姑娘!留步,留步??!”
我回頭,然后四下看看,發(fā)現(xiàn)道士正沖著我奔來,于是我指著自己問:“你說我?”
“對啊,姑娘!”
“有事么?”
道士一身灰白寬袍,還抱著一個拂塵,樣子很是專業(yè):“姑娘,您最近一定要小心??!可能會有血光之災(zāi)!”
我和柳閑歌對視了一眼。
他依舊一臉高深莫測,而我是一臉“有沒有搞錯”。
“何以見得啊?”我挑眉,露出一個十足不信任的表情。
道士也是一愣。通常情況下這個時代的人都是極端迷信,一聽有血光之災(zāi)那都是嚇得魂飛魄散,面色如土,直求解決之法,然后就可以其訛詐。卻沒想到這兩個一看就是大富之家公子小姐的人,對他沒有半分興趣。
“呃……小姐,您身上帶有兇兆!”
“屁……”我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后翻了個白眼,拽著柳閑歌轉(zhuǎn)臉抬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