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仗著我爺爺喜歡你嗎!憑什么!到底憑什么擾亂我的人生!隨隨便便闖入我的生活!你憑什么!到底憑什么……”他憤怒地低吼,我覺得我耳朵都聾了。
我靠!軒大爺!我到底哪招惹你了!
“你別裝了!故意在我面前和流沉親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很好!你很厲害,你成功了!現(xiàn)在怎么著,裝無視裝冷淡,難道要我反過來求你?”
我被他吼得腦門疼,就在這時,他突得把我拽過去,我只覺唇上一熱,居然被吻了!
他的唇在我唇上磨著,舌尖使勁撬著我嘴唇和牙齒,我踹了他一腳,他把我拽得更緊。我連踢三四腳,終于把他踹開。
他看起來似乎也被自己的舉動嚇到了,一時呆在那里。直到我伸手,在自己殘留著濕漉觸覺的唇上來回擦,他才反應過來:“不準擦!”
我沉沉看他一眼,只說了一個字,就把他秒殺:“臟。”
他臉色一變,又朝我走來。就在這時包廂門開了,本該在火鍋店的流沉面色冷硬地走進來,拉住我手,輕輕說了個“走”。
“軒流沉!她是我女人!”離開包廂時,我聽見軒慕在后面怒吼,握著我的手頓時收得更緊。
流沉帶著我,很快離開酒吧。
“有沒有事?”大街上,他停下腳步看我,那雙金棕色的眼眸有些明暗不定。
“原來男人酒后真的會耍流氓!”我故作恍然地答非所問,“流沉,幸好你跟著來了!”
“上官初?!彼蝗贿B名帶姓叫我,仍然猶如動聽的弦樂,帶著磁性的魅力,卻透著凜冽逼人的氣息。
這種說話方式和軒慕那種低吼是完全不同的,后者我只覺得吵,前者明明平淡如水,卻能讓人感覺到氣場的壓力。
“還好吧?!蔽颐蛄嗣虼?,“只是這里有點腫罷了?!?/p>
“哪里?”他眼神一緊,手指已觸上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