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杰雖然前面已經(jīng)連續(xù)喝下了好幾杯,但是他不愿在一個女人面前甘拜下風(fēng),也毫不推辭地端起杯子把一滿杯茅臺一飲而盡,并口出豪言道:“劉小姐敬酒,我豈敢不喝?你敬多少,我喝多少!”
劉雅麗道:“難得胡市長有這雅興,今天我就來一回舍命陪君子,一定陪胡市長喝好!好事成雙,來,這第二杯酒,我祝胡市長身體健康,工作順利,萬事如意!”
胡少杰又是一飲而盡,酒量一般的胡少杰已經(jīng)有了八分醉意。
劉雅麗又給胡少杰和自己的酒杯里倒?jié)M了酒,對胡少杰道:“這第三杯酒,我用如今酒桌上最時髦的一句話來說:祝愿胡市長升官發(fā)財死老婆!胡市長也敢喝嗎?”
眾人愕然,目光一齊定格在胡少杰的臉上。只見胡少杰粲然一笑道:“我怎么不敢喝?我剛才說了,劉小姐敬多少,我喝多少!”說罷一仰脖子又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接下來,酒席上完全成了胡少杰和劉雅麗的你來我往,觥籌交錯。一頓飯吃下來,胡少杰不禁酩酊大醉,劉雅麗卻談笑自如,毫無醉意。最后,廖京山在酒店的四樓開了房間,要酒店經(jīng)理李大林出面請劉雅麗把胡少杰扶到房間里休息,并且晚上就留在房間里照料胡市長,不要出了什么意外,臨走又給劉雅麗留下了五千元錢,還反復(fù)囑咐劉雅麗,如果發(fā)現(xiàn)胡市長身體特別難受,就打“120”叫救護車把他送到醫(yī)院去搶救。
這一夜,劉雅麗就和衣躺在另一張床上守候了胡少杰整整一個通宵,給胡少杰端茶倒水地服侍了他一個晚上。凌晨兩點多,胡少杰的手機響了,本來劉雅麗是不準(zhǔn)備幫胡市長接的,可是手機一次又一次頑固地響個不停,劉雅麗怕耽誤了胡市長的要緊的事,只好從胡少杰的公文包里掏出手機按下應(yīng)答鍵,剛“喂”了一聲,手機里就傳來一個母老虎似的女人惡狠狠地質(zhì)問:“你是誰?怎么跟胡少杰在一起?這么晚了你們在哪里干什么?!為什么胡少杰不接電話?!”劉雅麗嚇得趕緊掛斷了電話,可是手機馬上又響了,一次又一次響個不停,劉雅麗見還是剛才那個座機號碼,再也不敢接電話了。這一切胡少杰都不知道,直到第二天早晨九點多鐘,胡少杰才完全清醒過來??吹脚赃叴采献囊荒樉肴莸膭⒀披?,他既愧疚又為自己失去了一次占有身邊這個絕色美女的寶貴機會惋惜不已。他深深懊悔自己昨晚只顧著喝酒,以至于喝得太多整整一個通宵醉得不省人事,和陪伴了自己一個晚上的劉雅麗什么也沒干。第二天,劉雅麗與胡市長開房過夜的消息不脛而走。酒店的一些同事看劉雅麗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劉雅麗發(fā)現(xiàn)酒店里的一些同事尤其是女同事們?nèi)宄扇航活^接耳不知道議論什么,她們見劉雅麗走近就趕緊打住話頭,馬上散開。劉雅麗隱隱約約感到大家議論的話題可能與自己有關(guān)。直到同房間住的餐廳服務(wù)員柳瑛問她道:“小劉,大家都說你昨晚不但陪胡市長喝了很多酒,而且還陪他睡了一晚,是真的嗎?”劉雅麗這時才恍然大悟,她急忙聲明道:“胡市長喝多了酒醉得不省人事,是李經(jīng)理安排我到房間里照料他的,一整晚胡市長都在呼呼大睡,我和他可是什么也沒有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