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杰道:“現(xiàn)在一些酒店都安裝了監(jiān)控攝像裝置,我讓人再查一下我們昨晚住的那間房間,說不定能夠找到幫我們洗清冤屈的反證。”
胡少杰與劉雅麗邊喝邊聊,喝到七八成將醉未醉時,兩人都十分興奮,說話也更隨意沒有了任何顧忌。
劉雅麗道:“現(xiàn)在我們都是受害者,我以受害者的身份敬你一杯,希望你早日擺脫那只母老虎、母夜叉的控制和殘害,過上舒心的好日子!”
胡少杰道:“擺脫那母老虎母夜叉事情只成功了一半,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我才把酒喝了。”
劉雅麗道:“只要你把酒喝了,別說一個要求,就是十個要求我也答應你!”
胡少杰道:“好,這可是你自己承諾的,我并沒有逼迫你喲!”
劉雅麗道:“說什么呢?你不相信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喝了這杯酒,咱倆今后就是鐵哥兒們,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還有什么辦不到的事?!”
胡少杰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道:“我要娶你為妻!”沒等劉雅麗反應過來,胡少杰一把緊緊摟住劉雅麗不要命地狂吻起來,一只手插進她的衣服里胡亂摸索著。
劉雅麗被弄得暈暈乎乎地被胡少杰壓倒在沙發(fā)上,三下五除二地剝下了衣褲……
就這樣,劉雅麗在認識胡少杰的第二天就稀里糊涂地成了胡少杰的女人。
胡少杰讓機關保衛(wèi)處長陳雨生查了鴻賓樓大酒店自己那天晚上住的房間,還真發(fā)現(xiàn)了裝有針孔攝像裝置,整個晚上都對胡少杰與劉雅麗的所有活動包括每一個動作和每一句話絲毫不漏地進行了全程錄像。原來,這天晚上讓劉雅麗留在房間里照料胡少杰是廖京山串通酒店經(jīng)理李大林精心設下的陷阱,是想獲取胡少杰“嫖娼”的錄像掌握在手中日后作為控制胡少杰讓胡少杰俯首帖耳唯命是從的把柄。使廖京山失望的是胡少杰這晚喝酒太過量醉成了一攤爛泥,以至于整整一個通宵與劉雅麗之間什么事也沒干。這十多小時的錄像資料不但沒有成為廖京山控制要挾胡少杰的把柄,反而成了證明胡少杰與劉雅麗清白的反證。
胡少杰知道了喜不自勝,馬上向肖艷提出了離婚訴訟。肖艷以胡少杰與劉雅麗在鴻賓樓大酒店開房通奸為由認定他是過錯方,要求住房及所有存款和財產(chǎn)都判歸她所有,還要賠償她三十萬元的精神損失費,否則就不同意離婚。胡少杰的代理律師在關鍵時刻拋出了鴻賓樓大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證實了胡少杰與劉雅麗之間的清白,法庭予以了采信,據(jù)此駁回了肖艷的無理要求,認定胡少杰與肖艷夫妻感情的破裂肖艷屬于過錯方應負主要責任。就這樣,胡少杰迅速與肖艷離了婚,又閃電般地與劉雅麗登記結(jié)了婚。所以胡少杰與劉雅麗的婚姻關系從實質(zhì)上來說是先奸后娶,兩人之間并沒有感情基礎。結(jié)婚兩年來夫妻關系得以維持,劉雅麗完全是看在胡少杰的地位和權力分上。如今,胡少杰墜機身亡劉雅麗并不悲傷,其原因就在于此。劉雅麗馬上就想到了,胡少杰的死對她未嘗不是好事,她可以繼承胡少杰給她留下的巨額財產(chǎn)過上優(yōu)裕的生活,可以去香港、澳門或者任何一個宜于居住的城市買一棟別墅瀟灑地過一輩子,甚至還可以選擇出國,比如到新加坡、瑞士的日內(nèi)瓦、比利時的布魯塞爾、澳大利亞的悉尼、法國的巴黎或者美國的舊金山定居,再找一個年輕英俊的小白臉養(yǎng)起來不比守著胡少杰這個半拉子老頭兒強嗎?要不滿意就再換一個,有了錢什么事不好辦?何況是找一個吃軟飯的男人!如今這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劉雅麗正在不著邊際地遐想時,門鈴響了。她從閉路電視監(jiān)控器熒屏上看去,原來是劉劍平打的帶著三口大皮箱來到了門口。劉雅麗按下了大門的電磁操作開關,通過閉路電視對講話筒道:“進來吧,我在樓上書房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