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冉總是這樣不饒人,她總是可以把我的傷疤揭得血淋淋之后,又摟著我給我安慰。
隔壁,子秋正在愛護(hù)他的花花草草,他盯著我很久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子秋說,您不能這樣吧。我這么大的個頭您硬是把我當(dāng)一空氣,好歹我也養(yǎng)了你女兒好幾天了呀。
我轉(zhuǎn)過頭,對著他一笑。我想,我這會笑得肯定特難看。子秋說,過來瞅瞅你閨女吧。好些天不見,她也該想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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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從陽臺上爬過去的??墒歉蹲忧锖ε挛野阉膼鄣幕ú萁o弄傷了,強烈要求我往正門兒進(jìn)來。
我進(jìn)去的時候這才第一次好好看他的屋子。
墻上掛著很多的壁畫,有山水,也有美女。家具很簡單,但是很有品味。陽臺上全是花花草草,但沒有一種是我認(rèn)識的。我家北北正窩在他安的一個小窩里香香地睡著。時不時的用爪子輕輕地抹一把臉。小家伙的日子過得比我還滋潤。
我指著北北對著子秋說:她一點也不想她娘。
子秋笑了,他說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沒從娘家拿東西就不錯了。
我聽了一樂,說,那你得叫我岳母??!子秋一愣,接著也跟我一起大笑了起來。笑完了,我們才發(fā)現(xiàn)我們根本還不知道對方叫什么名字。
介紹了一番,子秋突然問我,剛才是不是有心事兒。
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原因,我盯著晚秋的黃昏,開口對這個陌生人訴說了我、蘇冉、林諾和劉飛四個人的故事。我說:蘇冉從小和劉飛一起長大,劉飛的奶奶每一次見著蘇冉就喊她劉飛媳婦,現(xiàn)在長大了還是沒有改口。可是蘇冉半途被余暉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