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苦笑了一下,“中標(biāo)了,不過還是狗咬尿脬空歡喜一場,原指望上會就還有一搏,誰知毛科長這么毒,剛上來就吃得這么餓!”
“何以見得?”
“你沒見會上就他一個人說話?”
“他是主持嘛,他不說誰說?!?/p>
“這小子說話都帶傾向性的,有時他說這個藥便宜,可以用。到了頭孢三代,便宜的也不用,貴的也不用,他要用中間的,說這個品規(guī)多。嘴巴兩張皮,上下有說的。完了還讓我們在紙上畫鉤鉤,好把結(jié)果說成是藥事委員會的決議。我們都當(dāng)了一回傀儡,被這小子耍了。你說,紙都投到箱里收走了,又不公布結(jié)果,還不是他們背地里去操作?!?/p>
“如今許多選舉都是糊弄,何況這么大個醫(yī)院里幾個人設(shè)計的程序,要求不要那么高嘛?!?/p>
“他們不是設(shè)計不出,而是故意的,又要利用我們,說是集體決策,又要封住我們的嘴,不讓我們提見解說話,好達(dá)到他的目的,真是毒!毒!”
我見他一連說出幾個“毒”字,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想象不出何以與他有這么大的干系。本想問一聲,又一想,探詢?nèi)思业乃矫懿煌?,便忍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