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通緝,逃亡路上識陳宮
我知道我這事鬧大了。董卓丟了瑞士銀行的賬號與密碼,肯定會與我拼老命的。我這怎么還敢回家呢?得,點背,就自己一人背黑鍋吧。于是我就開著呂布的悍迪馬300往市郊倉惶逃竄。在通往市郊的高速公路上,我依稀聽得身后警車大作,毫無疑問,是呂布啟動了緊急預(yù)案:調(diào)集漢市的警察了。
幸好有呂布的這輛悍迪馬300,加上夜晚能見度差,以致后面的警車怎么也攆不上我。不一會兒,我終于甩掉了尾隨的所有的警車,來到市郊的一個加油站?!笆裁葱吞?,加多少?”加油工問?!?3號,滿格?!蔽乙贿呎f著,一邊下車正欲給王允打電話,剛巧手機響了,一看,正是王允老家伙發(fā)來的短信:“曹老弟,成了嗎?我們大家都在等你的好消息?!?/p>
去你娘的王允,我老人家差點掛了,你也不問問曹某現(xiàn)在是死是活,只會躲在后面嘰嘰歪歪。我心里是這么想的,但回短信中沒有這么啰哩吧嗦,只是干干脆脆的兩個字:“我倒!”
接著我又駕車繼續(xù)星夜兼程,絕不敢有絲毫的喘息,因為我知道,這里雖然是郊區(qū),但依然是董卓和呂布勢力可以控制得到的地盤,要想讓自己安全脫險,只有趕快離開漢市,溜得越遠越好。
我足足又開了二百來公里,到了一個小鎮(zhèn)上。這時天已微微發(fā)亮,我也困得實在開不動車了,就在街邊找到一處叫翠花酒店的旅館住下。我和衣躺床上,一個翻身的工夫,就進入夢鄉(xiāng)。
我的夢簡直就是一堆荒誕的碎片,而且驢唇不對馬嘴。一會兒被狗追著一路狂跑,一會兒又變成偷菜時被農(nóng)場主抓了個現(xiàn)行,然后被警察押去執(zhí)行死刑,在赴刑場的路上,法警開的居然就是呂布給我的那輛悍迪馬,刑場旁邊有很多群眾圍觀,他們的腳步聲很嘈雜、很零亂,接著我就被強迫跪在地上,準備接受槍決。在執(zhí)行槍決前,警察扔給我一樣硬邦邦的東西,和一瓶二鍋頭,這大概就是給我的餞行飯了,然后又聽到那幾個法警大聲叫著:“餓了吧,把它吃掉,把它吃掉!”我很不習(xí)慣被人這樣命令,一生氣,抓起酒瓶就要砸人,可是法警的叫聲越來越大聲,我想他們不用槍,只要這么叫,就足可以把我給吼死的。于是我果然被氣死了。
猛然間我醒了。我一睜開眼睛,床邊正站著幾個穿警察制服的小伙子,他們叫道:“裝睡啊,趕快起來,趕快起來?!蔽衣掏痰仄鹕恚贿吙瘔艚o我泌出的一身汗,一邊故作鎮(zhèn)定問:“你們干什么啊,我是住店的?!薄敖惺裁疵?,快把身份證拿出來,我們要例行檢查,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