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涼指責(zé)王家英:"你激動什么呀,離婚哪那么簡單,能分清誰對誰錯?孩子心里不好受。"
夏荷忍了那么多天,離婚后在夏蓮面前都沒掉過淚,這會兒忍不住了,趴在床上好一頓哭。王家英怎么問,她也不說誰對誰錯,最后王家英從炕上下來,抄起電話就要打給郭小魯:"你不說我就去問郭小魯,我讓他現(xiàn)在就來跟我說清楚。"
夏天涼過去摁住電話,說王家英:"你就別追究這個了,婚都離了,你讓郭小魯來,他就會來?"
"我好歹也做過他十年丈母娘!"
"可你能問出什么結(jié)果?能讓他們復(fù)婚?"
王家英又把矛頭對準(zhǔn)夏荷:"你個死丫頭,翅膀硬了是不是,離婚這么大的事,自己就辦了,你沒有爹媽嗎?爹媽都死了?"
夏天涼說:"越說越不像話了,夏荷也不小了,離婚不是過家家,她還能不知道這個?不跟咱說自有她的理由,怕咱擔(dān)心。"
"跟自己父母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他們在外面不容易,你就別擠兌孩子了。"
夏荷哭得天昏地暗,王家英不舍得了,坐床上又安撫開了:"離就離了吧,那郭小魯有什么好,我讓你姐給你再找個有本事的。"
沒本事的都這樣,有本事的不定怎樣呢,夏荷心里想著,沒敢說出來。
在家住了一夜,第二天夏荷就坐車返回?zé)熍_了。照王家英的意思,她跟夏天涼一起關(guān)了小賣部,坐車跟夏荷回去,看看什么情況。他們倆開了一間小賣部,用的是自家房子臨街的一間。還是夏天涼理智些,把王家英勸阻下了,說他們?nèi)チ酥荒芴韥y。夏荷忍著淚,不敢回頭看夏天涼和王家英,一個人走到公路邊,坐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