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已經(jīng)是公認開放的時代,公主可以出家,民女可以再嫁,以至于讓我們生出某種錯覺,以為開放是主流,而白居易這態(tài)度不明的告誡,打破了這種幻覺。春秋時代也一樣,總聽人說,那是一個艷遇滿天飛的季節(jié),《豳風(fēng)》里卻有這樣的聲音:“伐柯如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何?匪媒不得?!笨梢姡绦蚝苤匾?。
這么多年過去了,叔本華的斷言似乎還沒有失效,連看似彪悍的木子美,也曾回憶,數(shù)年前,她一個人在小書店里緊張地翻看著關(guān)于流產(chǎn)的章節(jié)時,那個給她制造了愛情錯覺的男人,連人影子也不見,這哀痛引起了她的憤怒。
她筆下有這樣傷情的文字:“某種生活某種角色,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就像你進了黑社會,你永遠是黑社會的人,死了也是黑社會的鬼。經(jīng)常地感到處境的孤寂。任何一個認識我的男人,都不會愛上我。如果我需要愛,我要比常人付出上百倍上千倍的努力?!?/p>
有了這樣一份暗影打底,她的放恣便不是“為性而性”那樣簡單,有一種和風(fēng)車作戰(zhàn)般的悲壯。這樣一種矯枉過正的做法能夠讓女性獲得救贖嗎?賭氣還是說明被影響。
與其在這上面做文章,何不撇開來,除了“性”,女人真的就不可能有別的吸引力嗎?不可能有精神意志的力量?現(xiàn)如今,男人還真不見得能占有社會所有的好處,姐姐妹妹何不站起來,分他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