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娟仰頭看著豹子，不知道說什么好。

小娟：我，我……

黑子的手在腰間慢慢開始移動。他攥住了鐵棍。

船上的其他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都感覺到了危險。滴答知道自己必須開口了。但開口的結果如何，她也不知道。

滴答：我知道她為什么喊，但是，但是——

豹子和黑子看著滴答。滴答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滴答：但是——她不可能告訴你們的，我可以告訴你們。

豹子：說。

滴答：不能當眾說。到一邊我跟你說。

滴答說著站起來，走到一邊。豹子狐疑地跟著走到一邊。

成鐵擔心地看著滴答和豹子。

滴答湊到豹子耳朵上輕聲嘀咕了幾句。豹子往小娟旁邊看著。小娟緊張地挪了挪身子。豹子似乎相信了滴答的話，擺手向黑子示意。兩人又走到一頭一尾，快艇重新在海面上行駛。

成鐵想湊過來跟滴答說話，滴答感覺到豹子和黑子其實在注意他們，就一頭扎到成鐵懷里做撒嬌狀，嘴里卻在叮囑成鐵。

滴答：別說話，他們在注意咱們。

成鐵眼角的余光看見，豹子和黑子一直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們這邊。

成強站在碼頭邊上等人。

已接到人的傳銷人員走過成強身邊。

有人跟他打招呼：成總，你的人還沒到嗎？

成強：就快了就快了，應該是今天到。

看見了最后一艘駛來的快艇，興奮地沖到碼頭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