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樣說,我腦子里全是你小時候手里抱著的那只小狗,那個時候每當(dāng)你唱那些催眠曲給小狗聽,我都真心地為那只狗悲哀呢,不過幸好它只是個玩具!我還納悶?zāi)?,你怎么一唱歌就找不到調(diào)呢?每次走音還都走得不一樣!說好了,今晚你就來唱催眠曲給我聽,讓我比較一下,這些年是不是有進步了。”
我用力甩掉了他的大手,這個大叔,拿著我小時候的事情沒完沒了了,怎么他就沒有什么死穴給我樂一下呢?不對,有的,我想起來了,于是我立刻笑得絕對嫵媚地對著他說道:
“可以呀,不過大叔是不是可以先秀一下爺爺說的那個胎記給我看下呢?萬一爺爺在生日宴會上再問我,我也可以知道怎么回答呀!真是好奇,什么胎記會讓大叔覺得丟人呢?大叔?大叔?別沉默呀!嘿嘿……”
因為我的堅持,大叔終于放棄堅持,沒有再拿著恐怖小說來做我的安睡寶,當(dāng)然,我也沒有忘記反鎖門,從而成功地讓自己免于看到“夢醒驚魂笑”!
今天同樣還是在校門口,大叔就把我放下了車,讓我自己走進學(xué)校。下了車,迎面吹來的風(fēng)立刻讓我立起了雞皮疙瘩,今天好像突然降溫了,天氣也是陰沉沉的,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低著頭加速了腳步。
“尹思萱,小萱!”
呃?不會吧,那么巧?學(xué)長竟然能連續(xù)兩天在校門口巧遇我?停住腳步回頭,果然是雷勛學(xué)長。看見我停下了,他連忙加速腳步追上了我。
“嗯,學(xué)長,又這么巧?”
“巧什么,我等你等得耳朵都凍疼了!你們怎么今天晚那么多,本想打電話問你什么時候到,怕Gavin老師誤會,就忍住了?!?/p>
“等我?不會又出了什么事情吧,我現(xiàn)在很怕見到你,學(xué)長每次出現(xiàn)都不是福音呀。拜托,別讓我以后出門先燒炷香祈求別遇見你,所以,千萬別開口說噩耗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