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那你選個日子吧!”
“隨便哪天都行。”
“那就明天好了,我來寫請?zhí)!辈璨桕幹\得逞,暗自竊喜。跳下床,掏出請?zhí)?、筆墨,認(rèn)認(rèn)真真寫起來。
夜深了,兩人都困得睜不開眼,戴天明微弱的鼾聲漸起。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重,震得桌上的茶杯和屋內(nèi)的什物都微微地顫動。腳步聲戛然而止,臥室的門一腳被人踢開。那云飛帶著張登、沈騰數(shù)人提著手槍沖了進來。戴天明起身,三支黑洞洞的槍口一起指向了戴天明。
那云飛用手指著戴天明,高聲喊道:“他也是共產(chǎn)黨!他也是共產(chǎn)黨!”
砰砰砰……一陣亂槍響起。戴天明嚇得驚醒過來,猛然坐起,額頭沁出一層冷汗。
原來是一個噩夢。
茶茶急忙掀開布簾,見戴天明一頭冷汗,連忙拿來毛巾。
戴天明接過毛巾擦著汗。茶茶關(guān)心地問:“怎么了?做噩夢了?”
“沒事兒,睡吧?!?/p>
“都被你嚇壞了,還怎么睡呀?”4
第二天一大早,戴天明來到刑訊室門外,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軍裝口袋,發(fā)覺里面有東西,掏出來一看,竟是茶茶寫好的一疊請?zhí)?。他搖了搖頭,揣起請?zhí)?,然后走進刑訊室,冷漠地看了一眼那云飛。
那云飛連忙起身:“長官,我寫好了?!?/p>
戴天明接過一疊厚厚的稿紙,看了看那云飛。
“一夜沒睡?”
“睡了一小會兒?!?/p>
“過一會兒你就可以踏踏實實地睡覺了?!?/p>
那云飛看著戴天明:“長官,我有一個問題?!?/p>
戴天明生硬地回答:“你說?!?/p>
“你是一個世上不多見的使槍高手,我沒說錯吧?”
“為什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