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城繼續(xù)得意地說:“所以說,容城防御不可松懈,諸位更不可輕敵,因為共黨的這個花海流連計劃,對我們來說很可能是致命的?!?/p>
“尚站長有什么應對之策嗎?”黃國興很想聽聽尚九城的見解。
“要想洞悉花海流連計劃的全部,尚需些時日。不過針對勞軍團里出了共黨一事,我們要迅速做出反應。也就是說,從即日起,取消勞軍團在容城所有的演出,就地接受保密站全面調查。”尚九城的口氣很硬。
“取消演出?尚站長不用那么緊張吧!一條小泥鰍是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來的。”仇江霆認為尚九城虛張聲勢。
“勞軍團所到之處均是我容城防御重點,不能不讓人懷疑?!鄙芯懦钦f出了自己的疑慮。
“取消演出可以,等勞軍團到炮臺演完再說,我們炮臺弟兄們可是天天都在盼著見秦慕瑤,盼得眼睛都綠了。”仇江霆對尚九城的話根本不認同。
黃國興信心十足地說:“我覺得江霆說得有道理,一個小小的勞軍團沒那么大的能量!”
尚九城氣憤地站起來:“既然諸位不同意取消勞軍團的演出,那我只能將這一情報和我的判斷據(jù)實上報了。”
回到保密站,尚九城來到電訊室。楚荷正坐在偵測電臺前,不停地轉動旋鈕。尚九城向楚荷發(fā)布命令:“對那云飛的電臺,要加強人力,持續(xù)監(jiān)聽,有異常情況及時匯報。另外還要擴大偵聽范圍,要把通訊規(guī)律與那云飛那部電臺接近的信號作為偵聽重點?!?/p>
那云飛極其沮喪地回到家中,看到柳依梅早已備好了酒菜,一點吃的胃口都沒有。
柳依梅察覺到那云飛的異樣,連忙關心地問:“云飛,你怎么了?”
那云飛搖了搖頭,坐在了飯桌前,倒了一大杯酒,一飲而盡。
“出什么事兒了嗎?”
那云飛續(xù)杯再飲,滿面痛苦地說:“我今天殺了人。”
“殺人?誰呀?”
“一個共產(chǎn)黨,一個手無寸鐵的共產(chǎn)黨。”
柳依梅獨自睡了,那云飛走到柳依梅身旁,發(fā)現(xiàn)柳依梅已深深地睡了。他回到桌旁,悄悄打開隱藏在書桌內的電臺,戴上了耳機,按動電鍵呼叫、發(f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