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薇越想,怒火燒得越旺,不行,不能就這么便宜了莊子鳴,得想一個法子,好好收拾他一頓,然后一腳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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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鳴想到了下半夜,總算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法子。就是先去找葉紫,探探葉紫的口風(fēng),如果葉紫這次真不肯原諒自己,堅持要提出離婚,那就離吧!也算是給余薇薇一個交代。萬一,葉紫還愿意接納自己,那么,就想法子跟余薇薇分手。
可如何跟余薇薇分手呢?這可是一個難題,要知道余薇薇給自己的可是處子之身。想到余薇薇的處子之身,莊子鳴是又得意又惆悵,得意自己是占領(lǐng)余薇薇的第一人,惆悵的是這樣就增加了分手的難度。
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是按照第一步行事為好。
第二天一大早,莊子鳴以跟葉紫談離婚為由,跟余薇薇告了假,急匆匆朝家趕去。走了家門口時,剛好六點半,天剛蒙蒙亮。
莊子鳴自知有愧,不好意思一大早敲門打擾葉紫,就一直坐在門口守候著。七點二十,葉紫像往常一樣,帶著兒子出門。剛把門打開,就看到了正在門口,不停搓著手的莊子鳴。
莊子鳴見了葉紫娘倆,先笑著對葉紫說:“葉紫,早上好!”葉紫扭過頭,懶得出聲。
莊子鳴在葉紫那里討了個沒趣,便又伸出雙手,對著正站在葉紫身旁的莊小天說:“小天,來,爸爸抱。”莊小天看了看葉紫,再看了看莊子鳴,低下頭,也一聲不吭。
莊子鳴再次轉(zhuǎn)向葉紫,“葉紫,昨天那事,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
葉紫不耐煩地打斷了莊子鳴的話頭,“停,我沒空聽你解釋,我得趕著送小天上幼兒園?!闭f完,蹲下身抱起莊小天,大步朝前走去。
莊子鳴看葉紫不給自己機會解釋,有些急了,幾步走上前去,攔住了葉紫的去路。結(jié)果呢,一個要走,一個非不讓走,兩人隔著一個莊小天,就在路上拉扯起來。莊小天哪見過這種架勢,一下子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莊小天的哭聲,吸引了一個人的注意,那就是正出門去上班的鄭偉雄。他看到有一個人正攔著不讓葉紫走,而莊小天又正在哇哇直哭,就以為莊子鳴是在欺負葉紫母子。他不由火冒三丈,也不問青紅皂白,揮著拳頭,對著莊子鳴就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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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鳴莫名其妙吃了拳頭,有些蒙了,半天才想起來還擊,邊還擊邊嚷著:“你神經(jīng)病嗎?憑什么打人?”
鄭偉雄拳頭沒閑著,嘴也沒閑著,“為什么?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和孩子,還有臉來問我為什么?”
莊子鳴怒火中燒,“誰欺負女人和孩子了?你給我說明白!”
“住手,別打了?!敝钡饺~紫一聲怒吼,莊子鳴和鄭偉雄才停止了爭吵和打鬧,目光齊刷刷向葉紫投來。
葉紫看著鄭偉雄嘆了一口氣,這時她的腦海中突然跳出一個人,那就是陸川白,兩人在這點上好像挺像的,都是沖動有余,思考不足。但很快葉紫就苦笑著搖了搖頭,暗嘆自己怎么會這個時候想起陸川白,并把他拿來跟鄭偉雄比較呢?
在葉紫沉思這幾秒鐘,莊子鳴的眼光一直注視著鄭偉雄,想搞清楚這人為什么平白無故出手打自己?
突然他的腦中靈光一閃,這不是那天背著葉紫下樓的男人嗎?難怪他會打自己,原來是跟葉紫有關(guān)?。?/p>
他狠狠瞪了一眼鄭偉雄后,對葉紫質(zhì)疑道:“葉紫,這男的跟你什么關(guān)系?”
莊子鳴那口氣分明就是審問,葉紫聽了沒好氣地答道:“我有必要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