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爍問:“非洲能滑雪?”
端木磊無奈地說:“上官可能覺得南極還能釣魚?!?/p>
沒過多久,學(xué)校果然炸開了窩。學(xué)生們開始瘋狂地宣傳起來。教室門口貼上了周末露天PARTY的自制海報;宿管辦公室門上被刷上了碩大的“拆”字……只有楚雨蕁一個人悶悶不樂走在校園里。端木磊看到楚雨蕁,很擔(dān)心。
為了讓楚雨蕁開心起來,葉爍、上官瑞謙和端木磊聚集起來商量對策。
葉爍問:“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上官瑞謙回答:“就是我?guī)洷擞钪?,也沒辦法。”
端木磊說:“我看雨蕁繼續(xù)這樣下去,恐怕會憋出病來?!?/p>
葉爍接口:“我也很擔(dān)心,她不哭不鬧,把事情全憋在心里。”
上官瑞謙一拍大腿:“我倒有個主意!這是一個天才級,哦,不,世界級的好主意?!?/p>
葉爍生氣地說:“你什么時候也和郭蓉蓉一樣啰嗦了?”
上官瑞謙趕緊說:“我們可以制訂一個營救云海的計劃,去把他偷出來!”
葉爍啞然。端木磊冷冷地對上官瑞謙豎起大拇指。上官瑞謙見狀十分驚喜。頃刻,端木磊緩緩地把手指倒豎下去,表示鄙視。
上官瑞謙郁悶:“你們就嘲笑我吧,我這還不是為雨蕁著急嘛!”
葉爍無奈地說:“病急亂投醫(yī),找到您上官大夫算是白瞎了?!?/p>
端木磊緩緩地說:“我倒有個主意。我們可以給雨蕁舉辦一個派對,讓她高興高興,或許她能暫時從云海的事情中緩解出來?!?/p>
葉爍和上官瑞謙對視一眼,三個人很神秘地開始商量。
艾利斯頓氣派的校門呈現(xiàn)出夢幻般的感覺。從國外回來的蔣校長和崔西莊嚴(yán)筆直地站在校門前,儀式般地望著校門。
蔣校長說:“崔西,這所學(xué)校就是傳說中難以管理的艾利斯頓?!?/p>
崔西說:“這不重要?!?/p>
蔣校長接著說:“這所學(xué)校的孩子,很多家里都極有背景。”
崔西一臉無畏:“這不重要。”
蔣校長感嘆:“嗯,很好。你能有這種覺悟我就放心了。”
崔西堅決地說:“校長,您制定的完美無缺的校規(guī),我看立即執(zhí)行吧?!?/p>
蔣校長沉默片刻后說:“執(zhí)行吧!不管這所學(xué)校之前是什么樣子,從我回到這里的第一天起,一切都將是一個新的開始?!?/p>
崔西信心滿滿:“校長,在您的領(lǐng)導(dǎo)下,我有充分的信心。”
沈含楓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愁,這是她在國外的私人別墅,豪華而具有貴族氣息。此時此刻的她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她再也無法鎮(zhèn)定自若了。解甲龍走了進(jìn)來。
沈含楓著急地問:“怎么樣?”
解甲龍沮喪地?fù)u頭:“咱們在國外的朋友我都問過了,小海都沒去?!?/p>
沈含楓更急了:“他到底跑哪里去了?”
謝甲龍猜測:“他會不會去美國找他爸爸了?”
沈含楓說:“我已經(jīng)問過他爸了,沒有!”她焦急地站起身來回走動。
解甲龍說:“他還能去哪里呢?身邊一個親人也沒有,誰照顧他?連件衣服都沒帶,就背著一個包走了。晚上他住哪里,餓了他吃什么?他身上也沒有帶錢?!?/p>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沈含楓:“他沒帶錢可是他會帶一樣?xùn)|西。”
解甲龍問:“什么?”
沈含楓說:“他的信用卡?!?/p>
沈含楓拿出手機(jī)打給她的私人銀行經(jīng)理:“對不起,這么晚了打擾你,我現(xiàn)在心思很亂。我兒子昨天失蹤了,失蹤的時候他身上帶著我白金卡的副卡,有沒有辦法可以通過信用卡的使用信息讓我確認(rèn)他的行蹤?”
睡眼惺忪的經(jīng)理馬上振作了精神:“這個很簡單。從現(xiàn)在起我馬上把他副卡的消費記錄綁定您的手機(jī)?!?/p>
“這樣是不夠的,我需要他詳細(xì)的消費記錄以確定他的行蹤?!?/p>
“他什么時候失蹤的?”
“應(yīng)該是12小時前。”
“我知道了,沒問題,我來想辦法。您什么時候回國,我去接您?!?/p>
“我現(xiàn)在去機(jī)場。在我家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