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荷接著說:“我喜歡法國和澳大利亞的紅酒,我還專門托國外的朋友給我捎回幾瓶極品紅酒,有機會請吳總?cè)ノ壹依锲穱L一下!”吳四海連忙說:“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有機會定當拜訪,再向陳科長討教討教!”陳瑤荷輕輕抿了一小口酒,柔柔地說:“美國作家威廉?楊格有句名言:一串葡萄是美麗、靜止與純潔的,但它只是水果而已。一旦壓榨后,它就變成了一種動物,因為它變成酒以后,就有了動物的生命。”吳四海說:“這句話,我也聽過,大概的意思就是:紅酒被賦予了生命,而有生命的東西都和人一樣是平等的!”陳瑤荷輕輕地點了點頭,沉思片刻說:“有時候我在想,女人何嘗不是一種紅酒呢?需要一個懂她的男人來品鑒!”說這話的時候,陳瑤荷低垂眼簾,楚楚動人。大概是想起了和李大平之間的感情糾葛,陳瑤荷情緒一下子陷入低落。吳四??丛谘劾?,沒有說話,心想,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會突然說出這么一番話,是真情流露,還是別有用意呢?
下午,因為沒事,吳四海在酒店房間里蒙頭大睡。晚飯和N市的幾個同學和朋友聚餐。席間喝了不少白酒,臉色微醺地回到酒店已經(jīng)快10點了。剛打開浴缸的水龍頭,想放一池水好好泡一泡,陳瑤荷的電話追過來了,電話里,陳瑤荷熱情地邀請吳四海到酒吧坐坐,吳四海酒喝得多了一些,在電話里也開起玩笑說,既然佳人有約,那么恭敬不如從命了!陳瑤荷爽朗一笑,說半小時后開車來接他,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