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四海睜開眼,已經(jīng)是上午8點多了。
昨晚喝了兩場酒,特別是在酒吧喝了幾杯陳瑤荷推薦的清酒,回到賓館已經(jīng)步履沉重、昏昏沉沉,甚至已經(jīng)無力洗漱,倒頭便睡,這一覺睡得很沉?,F(xiàn)在腦袋還隱隱的疼,看來這清酒確實后勁不小。
他緩緩地走到窗前,拉開海藍色的天鵝絨窗簾,耀眼的陽光頓時直撲屋內(nèi),給房間罩上一層淡淡的金黃。窗外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人群穿梭,不遠處矗立著幾座摩天大廈,尖尖的樓頂,直刺蒼穹。
吳四海忽然對W市感到一種厭惡。他暗暗地想,再發(fā)展30年,W市也趕不上省城的步伐。但是,這座城市是屬于我吳四海的嗎?他感到,和這座城市靠得越近,也越無力把握,內(nèi)心也越糾結。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父親吳大勇,當年,指揮部隊攻城拔寨,占領一座座大城市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和自己一樣,有這種感覺呢?
正胡思亂想,陳瑤荷的電話來了?!皡强偅饋砹税??昨晚休息得好嗎?”電話那邊是陳瑤荷甜甜的問候。
一聽到陳瑤荷的聲音,吳四海仿佛吃了興奮劑似的,頓時精神一振:“謝謝陳科長,我休息得很好。你太客氣了!”
“晚上,沒有接到什么騷擾電話吧?”陳瑤荷很曖昧地開著玩笑。
“抱歉,這個無可奉告,屬于隱私范疇!哈哈?!眳撬暮9室庖槐菊?jīng)地答道。
“我相信吳總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就算有人騷擾,也會拒之門外的。哈哈哈。”陳瑤荷笑著說。
“那也不一定哦,要看騷擾我的是什么人了?!眳撬暮R馕渡铋L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