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堅韌如若走了極端,便很容易帶來傷害,矛頭所指的,首先是自己。
那時候的她,怎么可能意識得到。
這一長溜兒隊伍里,各個系里的新生都有。藝術院校和普通類大學有一個明顯的區(qū)別,那便是人數(shù)。
這個學校一共才兩千多人,這也就是北京大學一個專業(yè)的學生數(shù)量。
是的,電影學院一個專業(yè)每年的招生少的時候也就七八個人,多的時候四十多人。
“同學,你是哪個系的?”王響前面的女生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王響,溫和地笑著問。
“文學系。你呢?”
“真的?咱倆是同班!我叫陸鳴!”
“我叫王響!”
“你家是哪里的?我是青島的!”
王響沒有急著回答,遇到了一個將要相處四年的同學,她很開心。這個女孩子,長得嬌小柔弱,白白的皮膚,很是細膩,細長的單眼皮和紅潤的嘴唇,一切都充滿著喜悅與童真。
“我是湖南的。”仔細觀察過了眼前的女孩,王響說。
“嗯,我聽出來了,你有南方口音?!?/p>
剛到大學的他們,都各自操著帶有家鄉(xiāng)口味的普通話,是一件特別好玩的事兒。
但這幫有著藝術天分的孩子們改起來是非常快的,他們往往比一般的孩子更易于接受新事物,不到半年的時間,便都沒有了家鄉(xiāng)話的痕跡。
“哈哈,是的,你也帶有家鄉(xiāng)口音,但我聽不出來是哪里的?!蓖蹴懻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