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英培坐在沙發(fā)上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半天才說:“你和安小芯還真是姐妹情深??!上次見到安小芯替你出頭教訓(xùn)白綺紋,現(xiàn)在又輪到你替她出頭教訓(xùn)曲如依。不過,你表姐的功力比你強(qiáng)多了,句句話說在刀刃上,不像你,還扯什么未來大老婆之類的?!?/p>
丁普月見英培并沒有大發(fā)雷霆,大著膽子坐到英培身邊,膩到他懷里說:“我錯(cuò)了,下次不敢了?!?/p>
“公是公,私是私。我最討厭打著我的旗號仗勢欺人的女人。在公司,你要守本分,以后不許再和曲如依頂撞?!庇⑴嗟穆曇舻统炼辛?。
“難道明明她錯(cuò)了也不能說嗎?她刁難安小芯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丁普月小聲地說。
“說人是非者,便是是非人。你最好不要給我這個(gè)印象?!庇⑴嗟恼Z氣淡淡的,但聽上去卻叫人心驚。
“ 嗯,知道了。”丁普月強(qiáng)壓住自己的心酸,做了他的情婦就要服從他。如果有一點(diǎn)不滿意,他會毫不留戀地給她一大筆錢叫她走路。這也不能怪他無情,因?yàn)槭孪纫呀?jīng)講好了,是丁普月自己心甘情愿地往這坑里跳的。
英培滿意地摸了摸丁普月的長發(fā)說:“這就乖了。你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我還不想這么快換秘書。”
丁普月心中驚怕交織,將頭扎在英培懷里不出來,心里驚疑不定地想:“難道曲如依在英培心里,就這么重要,一句都頂撞不得?”
英培玩著丁普月的頭發(fā),若有所思地問:“安小芯和楚郁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依和他們分手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伏在英培懷里的丁普月坐直身體,也皺起眉頭,腦子里回想起當(dāng)年安小芯渾身是血,茫然跌坐在十字街頭的樣子。那個(gè)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安小芯對濕濕的死那樣內(nèi)疚?為什么從那以后安小芯對本來是自己親密男友的楚郁恨之入骨 無數(shù)的疑問在她腦子中打轉(zhuǎn),一時(sh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英培。
英培看她的表情變換,忍不住推她說:“想什么呢,問你話呢?”
丁普月心煩意亂地回答:“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
“你們還姐妹情深呢,這也不知道?!庇⑴嗾{(diào)侃她說。
丁普月突然睜大了一雙杏眼說:“英培,不會是你也對安小芯有意思吧?別說我沒告訴你,我表姐有一種讓男人舍生忘死的氣質(zhì),沾上她的男人非死即傷。你看看楚郁就知道了?!?/p>
英培挑挑眉,若有所思地說:“是嗎?”
丁普月坐直了身體,看著英培緊張地說:“英培?”
英培笑了起來:“沒這么恐怖吧。我怎么也看不出她哪點(diǎn)吸引男人啊。不過你放心,朋友妻,不可欺,我不想讓楚郁殺了我?!?/p>
丁普月瞄了一眼英培,心里暗想你怎么會知道安小芯的手段,當(dāng)年她沒幾下就搞定了她們大學(xué)的校草楚郁。
丁普月拍了拍英培說:“切!好像我表姐就是楚郁的人了似的。我告訴你,我表姐恨他入骨,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了。將來還不知道是個(gè)什么樣的人能收了我表姐去呢?!?/p>
“我剛才問你楚郁和你表姐的事,你說不知道。現(xiàn)在又怎么知道她恨楚郁入骨了?”英培歪著頭斜睨著丁普月。
丁普月一陣臉紅心跳,她最受不了英培這樣斜斜地看著她。眼里有壞壞的笑意,嘴角有性感的邪意。丁普月不禁主動(dòng)送上熱吻,喃喃地說:“我們不談別人的事?!?/p>
英培對美女的投懷送抱怎么會拒絕,再說,現(xiàn)在是下班時(shí)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