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琪對我的這些內(nèi)心活動一無所知,還蒙在幸福的鼓里:“他倆要是好了的話,以后我們就能來四人約會了,多有意思?”
我第一次在高琪面前展現(xiàn)出不耐煩,我眉頭緊鎖:“我今天累了,你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p>
說完,我就真的自己開車走了,留下高琪在車屁股后面喊:“丁安,你什么意思!”
回到家,我左想右想覺得不合適,就那么把高琪一個女孩丟在大馬路上。我主動給高琪打了個電話。
“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呢?”高琪明顯怒氣未消。
我用手拍了拍大腿,發(fā)出幾聲清脆的“啪啪”聲:“哎喲,我的小祖宗,我錯了,我正自己扇自己呢,您消消氣。”
高琪被我逗樂了:“算了算了,別抽自己了,省得我心疼,原諒你了,我知道你今晚喝多了,我不怪你。”
我握著電話,覺得高琪的話說到點兒上了,沒錯,我今晚就是喝多了,這一切異常的舉動的罪魁禍?zhǔn)锥际悄切┰撍赖那寰?,小日本的東西我喝不慣。
掛了高琪的電話后,我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磨磨嘰嘰了半天,我忍不住撥了張揚(yáng)的電話。
“哥們,今兒真是謝謝你了,趕明兒我請你吃飯?!睆垞P(yáng)在電話里喜不自禁。
我關(guān)心地問:“聽你這口氣,你搞定了?”
“還沒,但也算突飛猛進(jìn)了?!?/p>
我心一緊:“怎么個突飛猛進(jìn)法?你們拉手了?你們親嘴了?你們開房了?你們睡覺了?”
“打住,我沒你那么思想齷齪。再說了,我得慢慢來,不能把人家給嚇跑了,我覺得米朵特純,她告訴我啊……算了,不說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p>
我松了口氣,但胃口又被吊了起來:“那你倒是跟我說說啊,讓我也明白明白。”
丫張揚(yáng)個重色輕友的玩意,耍起了官腔:“天機(jī)不可泄露,我掛了,我得給米朵發(fā)晚安短信?!?/p>
打完這通電話,我更睡不著了。我爬起來,點了根煙,開始抽。
直到我抽完兩包紅梅后,我才暈暈乎乎地睡著了。
我睡得特別沉,好像連著做了好幾個夢,但一覺醒來卻怎么也想不起夢的模樣。
張揚(yáng)這廝自從成功接近米朵后,基本上每天都去米朵學(xué)校報到,比我這個高琪正牌男友去得還勤。
每回我開車去高琪學(xué)校接她的時候,總能看見張揚(yáng)已經(jīng)候在門口那望眼欲穿了。
我經(jīng)常開張揚(yáng)的玩笑:“喲,張總,又站崗來了?勞模啊。”
“必須的,我得跟這站崗放哨,打擊消滅一切可能靠近米朵的敵人?!?/p>
“怎么,還沒得手呢?這效率可有點慢?!?/p>
“慢工出細(xì)活,再說了,米朵說……算了,沒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