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庇餮约傺b聽不懂,“您讓我解釋什么?。俊?/p>
“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別裝蒜,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什么事情?!?/p>
“哦,是那個啊?!庇餮匝劬σ徽?,仿若恍然大悟,“秦總,我不是想向您隱瞞這個事情。我是覺得,有些事兒是沒必要說。”
“是,這幾天,確實有個叫季佳恒的女人來找我,說我搶了他老公,天天罵罵咧咧,嘴里沒有一點好話。”她頓了一頓,“哦,對了,我查了查,才知道季佳恒的老公就是程澤敏,這個客戶還是上次您指給我的。我除了給他做了兩案子有些交情,其余真的一點兒關(guān)系沒有?!?/p>
秦韶瞇了瞇眼睛,目光懷疑而考量。
“我想,反正這帽子已經(jīng)扣了,我要是再和那人爭辯,反倒會讓人覺得我做賊心虛,強詞奪理,便由著她說去。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庇餮孕π?,“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覺得這句話是最大的實話?!?/p>
“就是這樣?”
“要不,您還覺得會是哪樣?”喻言微微苦笑,“您要是不信我,大可以去問其他同事。現(xiàn)在剛要競聘,我忙得連戀愛都沒機會談,哪兒有工夫和有婦之夫來往?再說,我要是想當二奶,大可以找個實力大的客戶嘛,咱秦晉發(fā)展這么好,來往大客戶又這么多,我朝哪個下手,不比現(xiàn)在這個強?”
顯然這馬屁拍得有些受用,秦韶“嗯”了一聲。
“還有,秦總……”
新一番申訴的理由只吐出了四個字,耳邊突然響起刺耳的手機鈴聲,將她嚇了一跳,喻言低頭一看,是陌生號碼。她以為是客戶,便向秦總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轉(zhuǎn)身去接。沒想到剛公式化地說了句“哪位?!崩锩婢箓鱽黻帎艕诺穆曇簦骸澳闶遣皇怯餮??”
她尚在迷茫,只是下意識點頭,“對,我就是喻言。”
“那你認不認識葉柏城?”
意識剎那間高度歸位,喻言攥緊手機,“你什么意思?”